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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将身前的少女紧紧揽入怀中。他低下头,战战兢兢地感受着少女口中的馨香。当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时,一缕银丝从唇齿间牵扯而出,yin糜又美好。 傅砚之虚虚环着公主的手臂终于不再犹豫,将身前的少女紧紧揽入怀中。他低下头,战战兢兢地感受着少女口中的馨香。当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时,一缕银丝从唇齿间牵扯而出,yin糜又美好。 薛云图抬起手来揽住傅砚之的脖颈,白玉般的藕臂从喜服中露出,冰凉凉的皮肤贴上傅砚之guntang的脸颊。 “驸马,将灯熄了吧?” 对于公主的指令,傅砚之从来没有不应从的。却不想只刚移了一步,就被薛云图痴痴缠住。 公主抬起头看他,依旧没有松开手臂。她踮起脚尖再次亲了亲傅砚之,在听到对方愈加粗重的呼吸时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媚眼如丝,声音中尽是缠绵之意:“韵拾,抱本宫去床上。” 只这八个字,便点起了燎原之火。 在昏暗的月光之下,大红的喜服在床下散落成一片,床上两个人几乎赤条条地贴合在了一起。只剩了一件肚兜的薛云图将傅砚之压在身下,微凉的手指从男人紧实的腹肌滑到剧烈起伏的胸膛,又从胸膛落到了火热的薄唇。她摸了摸安静躺在那里竭力调整着自己呼吸的傅砚之的脸,轻轻吻了吻对方眼底的泪痣。 已是媚眼如丝。 “韵拾,今日可是咱们的大喜之日,你可都要听我的。” 傅砚之艰难的点了点头。 ··· 他叫傅砚之,字韵拾,年二十七,前武威将军庶六子,大黎朝最年轻的内阁阁老,可止小儿夜啼的当朝第一权臣 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没有问题。 以及,嘉和长公主的驸马。 对于傅砚之来说,身为长公主驸马是他一生最高的荣誉。 从两年前傅砚之傅大人尚公主至今,终于有人针对铁血傅相总结出来了一套规律。 当称他为傅大人时,会得到一个爱答不理的眼神;称为傅相时,会得到清淡如兰的一声冷哼;称为傅阁老时会得到不屑一顾的后脑勺;而称他为傅驸马时,便会得到如沐春风般的呵护——当然是相对于他铁血暴戾手段下的如沐春风。 不过因着傅砚之的姓氏和惯常的冷脸,这个规律虽然知之者甚多,但敢于这么叫的人也不过凤毛麟角。 而整个大黎朝唯一敢在任何情况下如此叫傅砚之的,自然也只有嘉和长公主一人。 也只有长公主一人知道,傅驸马是多想脱掉其他所有的称谓,像前朝许许多多的驸马一样不涉朝政只候在公主身边做个随传随到的小驸马的。 可惜的是在公主可以上朝参政的大黎朝,为了扫清自家公主身前的一切障碍,傅砚之只得继续担下辅佐帝王的重任。 可在有些政事上,驸马自己却常常成为公主行进道路上的障碍。 早就睡醒了的傅砚之一动不动平躺在床上,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使胸口的起伏平缓而又平缓。他垂下眼帘看着睡在自己胸口的女子那张乖巧的脸庞,手指不自觉的在她的面容上临空描绘着。 赤裸的胸口与柔嫩的脸颊紧紧贴合在一起,女子温热的呼吸一缕一缕的扑在胸腹之间,傅砚之克制着自己所有的冲动不去打扰女子的安眠。 直到轻颤的眼睫sao的相处的皮肤阵阵发痒。 傅砚之忍住笑意,轻声道:“公主,可醒了?” 薛云图睁开眼,撑着傅砚之的胸膛半做起身来。她拢了拢身上已掉到小腹处的薄被,虽还带着睡意,但方才安睡时的乖巧可人全都消失不见,变成了一股盛气凌人的娇俏。 “傅砚之。”薛云图的声音有些冷淡,又带着丝丝玩味。她回过身看着同样半坐起来的男人,过近的距离似的她险些撞进对方的怀里。薛云图向后让了让,这才拧着眉头重新开口道,“傅砚之,本宫记得昨日并未召你来公主府侍寝。” 傅砚之垂下眼帘藏起眼底的笑意,臂膀因被压了整夜而失了知觉,却仍尽力换成了跪坐的姿势:“是,臣未奉召擅闯公主府,有罪。” 薛云图口中泄出一丝冷笑,她伸手挑起傅砚之恭谨低垂的下巴,让对方的目光直视着自己:“本宫昨日上本免除驸马需奉召才得侍奉公主一事,你若不强加阻拦也就没有今日的罪责了。” “臣甘愿受罚。”傅砚之的凤眸熠熠生辉,看着薛云图的眼神就像看着稀世珍宝一般的珍重,“只是公主为君驸马为臣,该守的规矩不能乱。” 使力捏住那张成年后愈发白净妖魅的俊脸,薛云图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却在唇齿将触时停了下来重生之神级学霸。 过近的距离使得傅砚之眼中骤然升起的浴火与渴望再也无处遁形,薛云图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轻笑道:“那么义正言辞的傅大人怎得昨日不经传召擅闯公主府?” 傅砚之闭了闭眼,凸出的喉结在几次吞咽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他睁开眼,目光灼灼看向近在咫尺的公主:“因为臣耐不住惧怕。” “傅大人也有怕的?”薛云图轻笑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唇瓣。 “自然……”傅砚之的气息已有些不稳,“臣怕您生气。” 女子的馨香扑鼻而来,他却极力克制着生理的冲动害怕惊扰了对方。 “真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薛云图声音中笑意更浓,“那今日,本宫便让傅大人试试着做百姓的感受。” “您说什么……便是什么……” 薛云图几乎气的说不出话来。她看着对方那张布满红晕的脸庞,只觉得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明明她提议废除公主府对驸马的禁令是为了眼前的人,可在政事上处处铁血的傅砚之却在这件事上拗不过弯子。 “韵拾,你果真不依我?” 傅砚之呼吸骤停。 还未等薛云图笑出声来,男子清冽而又急促的声音再次响起:“臣认罚。” 薛云图几乎气的想咬他。 “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化!往日皇兄推行新令也从未见你如此阻扰过!” 傅砚之咬了咬唇,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公主,此事无需再议。”他依旧老老实实的任由薛云图紧紧捏着自己的脸颊,被女子修剪整齐的指甲刺的生疼的皮rou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你叫我什么?”薛云图从未想过,自己竟有因着“公主”二字而暴怒的一天。她提高了声音,终于不再像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