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天上天心,命中之敌(少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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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日光下,季吞舟静静地凝视着她。 司语没有抬头,也没有继续争辩,就这么等待着他的审判。 “这些理由都不足以救他的命。” 男人终于开口了。 司语的心一沉,这句话的意思是... “司圣女,不,司语,你对自我力量的认知明显不足。也许他死后县中的确可能有动乱,但这些都能被你轻易平复。” 他将话题推回到了司语给出的第二个理由上,没有在第一个理由上继续诘问。 “听闻幻魔宗真传一念可夺万心,凡人的思绪对你而言没有秘密。只要你愿意,你的审判将远比低效的官府更加公正准确。” 季吞舟一步一步逼近她,“不只是这个县,就算是整个国家,你也完全有能力将它腐朽的部分碾碎重塑,只要你愿意。” “我看了你整整两个月,我能看出来你是愿意的。”他停在司语身前俯视着她,“但你没有做。” 司语喉咙发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握住亿万生灵的生死,会让她感到惶恐,这样的重量,自己真的能够背负吗? ‘她真的很像一个...凡人。’季吞舟静静观察着司语所有的细微表情,神色莫名。 “这里穷乡僻壤,方圆千里内修为最高者不过金丹。司语,强者的沉默与默许无异。”他已经不再用‘圣女’二字称呼她,“当然,我不是在强迫你承担责任,我只是感觉你很矛盾。” 司语在灵植术上花了非常多的时间,由此可见她很在意凡人的生死,但却想不到用更高效的手段来帮助他们。 她在天外的身份就是凡人,这又某种程度上合理起来了。 天衣无缝。 季吞舟评价道,如果她一直以来都是在伪装,那真是一出精妙绝伦的表演。 司语脸色发白反复思量着,最后还是缓缓摇头,“我做不到。” 她自己的生死都还捏在别人手里,随时可能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身赴黄泉,根本无法肩负起稳定一个国家的重责。 如果她意外身死,没有绝对的力量来维持她订下的规则,这片土地又将被战火笼罩。 她走到田边拔了颗稻谷看了看,终于露出抹微笑,“有一份力,出一份力就好,可不是人人都有仙骨在身,我的救世主大人。” “救世主?”她独特的口癖让季吞舟愣神了一下。 “呃,就是字面意思,拯救世界的人。”司语解释。 “天地不仁,谈何拯救。” “那就是拯救众生的人?”男人奇怪的关注点让司语有点无语。 “你是这么看我的?” 季吞舟的语气平静如常,埋身在田野中的司语此时没听出来有什么不同,随口搭话:“魔门要血rou魂魄,仙门要功德信仰,我不知道你最后会把这个世界导向何方,但没了这诸天仙众,凡人的生活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去了吧。” 季吞舟自己都没发现他笑了一下:“可我只想报仇而已。” 司语撇了撇嘴,报仇需要把修仙者的根都挖断吗,分到仙众最大一块蛋糕的人反而对仙人抱有最强烈的阶级恨意,说来也是讽刺。也可能是原作者觉得这么写比较有意思? 但你给主角的金手指也太大了!司语腹诽着。 “你开心就好。”她如今已经进入无欲无求的阶段,毕恭毕敬,问啥答啥,也没什么心思化解季吞舟对自己的敌意,难度太高。 俗称躺平。 还是琢磨种地比较省心。 “你要把这些稻谷送给村里的人?”季吞舟倒是谈性很浓。 “嗯,这些应该够他们过冬了。”司语手一挥,周围田间的稻谷全部被收到她的储物镯里。 季吞舟掐了掐手指,起了一卦,“他们拿到粮食的半个月后,会被北边的山贼劫掠,整个村子都被屠戮一空。单纯的赠予只会害了他们。”他撑着脑袋绕有兴致地观察圣女的反应,“这世上许多善举都是自作多情、有害无益。” 刚准备动身的司语身体一僵,“善意从不有害,有害的只是犯下罪行的人。” “你去哪?” 遁光一闪,司语向北疾驰而去,声音还回荡在空气中:“去把山贼剿了,回来再找你算上一卦!” 季吞舟瘫在谷堆上看着天,不知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我的卦可不便宜。” ...... 五太之首太虚宗在三十三天中只占据一天,但这一天是第三十三天,至高天,大罗天。 其余十一仙脉,万千旁门,只能自下而上地仰望其宗门驻地。 太虚宗之所以能坐稳这正道魁首,只因为大罗天上,住着三千年来的不败神话、天上真仙。 现任太虚宗掌教刚入道时,她已经天下无敌,等掌教成为掌教后,世间依旧传颂着她的威名。 如今她的名讳已无人知晓,人们皆以“天上仙”指代之。 “诸葛空要死了。”面无表情的女子看着眼前的棋局开口道。 没有人回应。 这里是青云峰顶,峰顶最高处甚至已经超出了大罗天一线。 就在那一线之上,有一方石桌和棋局。 这棋局不是天上仙所布,在这太虚宗圣地,居然还有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他坐在石桌前,手捻一颗白子,已经一动不动枯坐了一百二十年。 明明无人落子,棋盘上的棋子却瞬息万变,每一次看去棋局都不一样。 天上仙站在一旁,没有坐在石桌对面,这方棋局只是这男子左右手的博弈。 她心血来潮看了一眼棋局说了一句话后便继续抬头看向天外,思索未知的问题。 男人那模糊的脸转了过来,天上仙知晓祂是要自己去杀了他,杀了她的弟子,杀了这时隔五万载终于又出现的仙道所钟之人。 诸葛空一死,他即将再无束缚。 “这是你和他的事。”天上仙没再瞥哪怕一眼棋局,也没再给出一句回应。 ...... 司语最终还是把粮食送了出去,她拉着季吞舟让他算了十来卦,卜了各种可能都没问题才放下心来。 “天命是天心的映射,你信命吗?” 季吞舟回想起她算卦时紧张的样子笑着问。 “唔嗯,如果准的话,我就信。”连穿越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东西呢。 “命要你死你也死?”他揉捏着手腕上红绳串着的玉珠,让魔宗圣女微哼出声。 “如果我有得选,那它就不是命,如果我没得选,便没有这个问题。”司语真佩服他非要在这种时候讨论乱七八糟的事,她被迫从他的guitou上抽出嘴来回答,回答完继续张开口将男人粗壮的阳物含住。 季吞舟坐在床边检视着不知记录着什么的玉简,司语则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头低下为他koujiao。 男人光着的双腿绕过她的头,越过她的肩和背,踩在她的臀部上,让她活像个春凳。 这是卦费的一部分。 司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她只知道在床上的时候,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她包裹着口中的阳物,guitou顶的她嗓子眼很难受,唾液一刻不停地分泌,她没有多少技巧,但很卖力,整个头在roubang上上下起伏着,时不时吸出“吧唧吧唧”的空气摩擦声。 忙了半天,下巴都酸了,季吞舟终于抖动着roubang在她口中射了出来。 就算在射精时,男人的表情也没有多大起伏,身体只是小幅颤动几下,和她每次抽搐不能自已的样子完全不同。 带着腥味的白色液体被司语含在口中,她张开嘴给季吞舟看了看。 “咽了吧。” 司语松了一口气,赶紧把它们都吞了下去,像是有多饥渴一样,其实她只是怕他折腾自己。 有一次季吞舟让她含着满口的jingye陪他一起出去看灯会,旁边的人只觉得一对璧人,神仙眷侣,就算女方冷冷的不说话也很明艳动人。殊不知女方嘴里吞着一泡浓精,一开口怕是会把人熏住。 死变态。 司语心里暗骂,也是在骂自己,他能嚣张到这个地步,和自己不怎么抗拒也有很大关系...... 我怎么这么贱,司语偶尔会拷问自己,她的梦里没有踏破大罗天,威震天下的场面,只有各种仙法的yin秽应用。 简直毫无理想。 她服侍完了,季吞舟还是照样踏着女人肥美的臀部,把她的头颅锁在两腿之间,脸紧贴着自己的阳具。 “姹女经学会了吗?”季吞舟随口问道。 司语点头。 《姹女经》也是幻魔宗功法,远没有司语学的《移心导情》复杂,对修行者也没有什么正面益处。 这是一门合欢法门,而且不是用来迷惑其他修士以吸食阳元的那种,是用来把自己的身体开发好取悦别的修士的那一类。 有人叫它《女奴经》...... 里面姿势之丰富实在让司语面红耳赤,她已经练了好几天了,此时压抑着羞涩赤身裸体地在季吞舟面前舞动起来。 魔宗圣女的姿势下流猥亵至极,季吞舟脑中却还在想着她刚刚的回答。 有选择,就不是命;没选择,便也不存在逆命顺命之说。 看得多通透。 季吞舟拍打着节拍应和着yin艳的舞蹈。 道祖,你太贪心了,这世上又哪有真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