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壹狐毒迷情,女计都强上司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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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司凤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磅礴的力量在不断冲撞,他的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灼热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这是中了赤狐族独有的春毒,这毒是赤狐族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凝聚全部心血而成,其威力不同凡响,他庆幸自己当时站出来为罗喉计都挡住了,否则此时遭受这份痛苦的人就成了璇玑。 这天地间最烈性的春毒虽不致命,但极为折磨人,他支撑不住打翻了寝宫的烛台,摇摇晃晃地坠落在地上,潮红的俊颜透露着一触即碎的脆弱感。 罗喉计都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这小金赤鸟自从成了自己的妖奴之后,便顺着魔界的习惯换上了赤色的千丝霓裳羽衣,此时或许是毒发让其体温升得太高,来不及抒发,他神智不清地扯开了胸前的衣襟。 雪白与暗红,构成了一副相当刺激人眼球的画面,他眉心的魔纹随着漆黑如墨的深瞳黯淡下来。 “魔尊…”他身后跟着几只小妖,小妖们也是头一次看到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纷纷羞红了脸。 计都却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戾气丛生,长袖一挥,几只妖伴随着惨叫瞬间变为了齑粉。 他一想到禹司凤这副模样被他人看在眼里,就烦躁异常,脑海无时不刻不在吵闹的褚璇玑却忽然安静下来。 他嘴角不禁勾起一丝讽意,这抹做过女人的元神居然还会害羞。 罗喉计都倒没什么可害臊的,他修炼万载,早已见识过世间情欲,魔域不比其他两界,这里民风开放,没有那些令人厌烦的条条框框束缚,许多妖魔都是到了时候便席地而卧,三五成群、或是成双入对,都不算稀奇。 只是他天生厌倦这类事,从前看得多了只觉得污秽伤眼。 ……可如今,他看着青年绯红的眼角落下莹泪,鲜红的唇透出一种引人采撷的色彩,他忽然萌生了想一亲芳泽的冲动,这种冲动如同泉眼,一生出便涓涓汇出,顷刻便占领了他的全部思想。 “不许想!罗喉计都,你要是敢碰司凤,我饶不了你!”那原本装死的女声突然暴怒起来,他忍着头疼,近乎自虐地冷笑。 “你这样在乎他,又有什么用呢?你不过是吾万载生命里的一段记忆罢了,就算一时负隅顽抗不愿与吾融合,但你认为就能改变吾的想法么?” 他感觉到那一缕魂魄在疯狂挣扎。 长臂一揽,青年早已瘫软如泥的身体便纳入掌中,他把人抱回自己的寝殿。 魔尊的寝殿着实冰冷,阴森森的煞海之外,一座无遮寝殿立在当中,他过于喜静,因此什么乱七八糟的装饰都没有,只摆了一座上古冰川黑玉雕琢的石床,到了罗喉计都这等修为,休憩也不再需要寻常的御寒之物。 因此他将人放在石床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这里什么都没有,似乎是感受到冰川黑玉的寒气,禹司凤近乎是自渎般拨开自己的衣物,将脸连同胸膛贴在床上,以求片刻缓解。 可他此时正值脆弱之际,稍有不慎那万古寒气入体便易与他体内的真阳之气对冲。 罗喉计都轻轻一弹,一床巨大的白虎妖皮毯便置于禹司凤身下,这虎皮乃是凝聚了千年虎妖的灵气,又佐以真阳鼎的灵气炼化,可以某种程度上抑制寒气入体。 察觉到可以让自己得片刻缓解的寒气被隔绝,他的面色难看起来,身体扭动得厉害。 他似乎很痛苦,却又让人忍不住生出再把他蹂躏得更狠一些的欲望。 罗喉计都自认不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那是下界凡人的酸言腐语,脑海中的痛苦弥散了一会儿便习惯了,他想,反正这小金赤鸟与自己那缕魂魄纠缠了十生十世还扯不清楚,想必往后千千万万年也不大能清楚了。 如今时机已到,这小妖若再无人帮助就会沦落到欲海永不能摆脱。 “你如今被我压制,如果我此时不救他,你觉得他的下场会如何?” 他的手按在青年腰间,顷刻间,衣带渐宽,如血般着墨的千丝霓裳羽衣落在了榻上,露出一副近乎完美的人身,青年的身体是富有男性美的健壮漂亮,或许是从前受伤太多的缘故,他的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 仿佛一捏就能揉出水光。 他低下头,把唇落在了他冷汗淋漓的额间,心念一动,竟变幻成女身,禹司凤模糊间看到了一袭红衣的璇玑,内心深处的欲念折磨得他几度沉浮,早已支撑不住。 “璇玑…” 这一声无意识的呼喊似乎如一柄冰锥直愣愣地刺入他麻木的心腔,竟短暂地唤回些许意识。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差点做了什么,无力地挣扎着推开对方。 “不…不可以,璇玑…我还不能这样做…”他们还无媒无聘,如果私自苟合,传扬出去璇玑还怎么做人? 老魔头嘴角掠过一丝冷笑,下一刻却学着记忆中那抹魂魄蠢笨的模样睁大了眼睛,目露担忧地上前把人再度抱住。 “司凤,你现在中了赤狐一族的春毒,此毒天上地下无人能解,我实在是不忍见你白白送死,你我历经磨难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此时便不要在意这些虚礼了,好吗?” 计都的怀中几乎没什么温度,他满面潮红,眼泪积蓄至秀丽的眼眶中,惭愧与自责、还有身体上的异感几乎淹没他。 “璇玑…” “我会轻些的…” 翻江倒海的快感袭来,禹司凤逐渐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不住地抱紧女人纤细的腰身,她的吻带着魔物的冰冷,肆意席卷而来,仿佛一头饥饿千年的饿狼,粗暴地想将他吞吃入腹,春毒猛烈,将他整个人都熬成了一汪待人摇曳的苦水。 情到深处,他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发出可怜的呜咽声,仿佛承受不住般低低地求饶,唤着心爱滴人之人的名字,计都顶着那张曾用过二十年的脸,眼底神色晦然,他把人按在身下,发了狠似的开始了新一轮的侵占。 “太深了…不要…璇玑…璇玑…停下来……” 狐族的魅香随着二人交合逐渐挥散,计都殷红的唇印在青年汗涔涔的面颊之上,手指掠过他身上那一道道未弥合完整的伤疤,浅光一闪,竟恢复如初,好似从未有过般。 恍惚间,他感受到眉心一点温热,仿佛是谁的唇轻柔又珍重地落了下来,他脸稍偏,仿佛有些委屈无从诉说,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而下。 计都怔怔地伸出手指为他抹去,心里竟不由自主有些窒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