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这叫什么(凤/龟责打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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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去小厨房打包了份食盒——牛乳炖燕窝,珍珠翡翠虾,枸杞枣糕。 既然要养狗那就得一视同仁,虽然人心是偏的,但是实际行动上不能偏,最少也得看起来不太偏。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 透过纸窗我瞧见客房里还燃着一豆灯火。刚敲了下门,便立刻打开了。凤弦霄垂眸静静望着我,显然是等候多时了。 我进了屋子,看见烛台上已积了一层一层的烛泪。凤弦霄已经沐浴过,换了身青色袍子,长发没有束冠,发梢还带着馨香的湿润感。我倒是踌躇起来:"你洗漱过了?我还给你带了宵夜。" 他摇摇头,拉我在桌边坐下,语气温和:"正好饿了,一起吃吧。" 食不言寝不语,凤弦霄吃饭的时候很安静,细嚼慢咽,让我想起在红云阁时他每次被弄折腾到没力气,就只能由我一口一口喂他,很乖,像个依赖人的性玩具似的。不过那也仅限我心情好的时候,多数时候饭都是摆在地上的狗碗里,他就只能俯下身子乌黑的长发散落,用舌头一点点舔食狗饭。 听见他轻轻叫我,我才回过神。凤弦霄已经漱过口,昏黄烛光摇曳,映出他眼中我读不懂的情绪。他抿了下唇,小心地叫我:"主人。" 我嗯了声,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承认道:"确实是我的未婚夫。" 他骨节分明的手一下子抓紧袖口,凤眸垂下,显然是在控制着情绪。我静静观察着他的神色,叹了口气:"不是说可以接受吗。" "那也会难过的。"他吸了吸鼻子,语气低落,复又挂起一抹勉强的笑意,道,"我听闻他是藏剑山庄的公子,想来对你也很好,是门好姻缘。" 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些儒门弟子,明明就很伤心,却还要说着违心的话,刚刚在亭子时的失态远没有他现在这么狼狈,若说方才他只是为被揭露yin乱的本性而感到羞耻,现在就是一只夹起尾巴惶惶不安的丧家犬,担心自己刚刚得来的位置又会被收回。 不想再听他喋喋不休,我拉住他的项圈迫使他低头,然后踮脚吻了上去。 "呜..." 薄荷叶的清香气顺着唇舌渡过来,令我头脑清醒了几分。他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吻而怔然,随即闭上了眼任由自己沉溺,羽睫颤动,像振翅欲飞的蝶。 我轻咬他的唇瓣,啃咬的间隙舔过他的唇珠,在他极度顺从的配合下攫取他口中清凉的气息。在他几乎要窒息时我松了口,但还是被他的力道带着滚到了床上。 凤弦霄及时将双臂撑在我身侧,避免整个人压到我身上,他到底是个成年男子,真实打实砸下来估计我得骨头疼个好几天。他的发丝顺势垂落,带着香味与湿气的发尾扫过我的鼻尖,痒痒的,我忍不住侧开了头。他却顺势埋头到我颈间,灼热呼吸吐出,湿润的薄唇贴到我的脖子上,紧张地问:"可以吗,主人。" "不可以。"我精准地理解到他的意思,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催促道,"不许留吻痕。起来,你很重。" 一方面是脖子上的痕迹不好遮掩,解释起来很麻烦,另一方面是我见过被吸吻痕结果一命呜呼的,太恐怖了我不想试。最重要的一点,只有主人可以在狗身上留痕迹,狗怎么能反过来标记主人? 他委屈巴巴地起来了,还不忘辩驳一句:"没有很重。" 我都快被气笑了。 很显然,凤弦霄把这次见面当成了"我深夜背着正夫与他私会调情"。 我毫不犹豫地凝起内力,他颈上的项圈感应到我的驱使,尽职地放出电流。他立刻闷哼一声,软了身子倒在床上,眼睛湿润地望着我。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我在他身侧坐下,拿起他腰间的玉佩随意把玩。君子无故,玉不离身,凤弦霄身为优秀的学生,很忠实地践行了这一点。 "逃跑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我解下那枚玉佩,随手挂在一旁的床幔上。被我这么一点他也明白过来,犹豫片刻,还是乖巧地跪在床边,神色紧张,连带着喉结也上下滚动,被项圈磨得发红。 我将项圈调松了一些,又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脖子状况,还好经过这么些天也没被磨破,看来他平时有好好保护这里,然而这点小小的满意并不能成为他免了惩罚的理由。 凤弦霄跪着的高度并不合适,我将细链拴上项圈,牵着他靠坐在桌子上。他先前对惩罚的理解只是鞭子和禁止排泄,见我此刻没有拿其中任何一种工具,对未知的恐惧不由得让他浑身僵硬。 "放松。"我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刚洗过的头发,像安抚小狗那样。抽开他的腰带再轻轻一挑,精瘦的身体恍然映在烛火下,有种拆礼物的错觉。这是重逢后第一次这么完整地看见他的胴体,跟我记忆中的一样,依旧白净如玉,即使是当时抽出的鞭痕也因为我每次及时涂膏药而没有留疤,实在是漂亮极了。 凤弦霄的yinjing已然半硬起来,快一个月没见,那儿又长出了稀疏的毛发。 "狗要学会打理自己。"我拿刀沿着会阴仔细刮干净,光溜溜的感觉让他很不习惯地握拳,却还是乖顺地答了声好。被刀锋划过时的危险感让他浑身血液仿佛都汇聚到下身,yinjing直挺挺地翘起,羞涩地和我打个了照面。 我拿起竹戒尺,掂了掂力度,然后握住他的茎身向下撸,把藏在包皮内的guitou整个露出来。他爽得抽气,面色酡红,下意识挺腰迎合想在我手心里摩擦,却被我拧了下guitou以示警告。他顿时不敢再动,只能眼巴巴盯着我。 我扬起手,朝他敏感的guitou上猛抽了一记。 "啊啊!" 凤弦霄惊叫出声,修长的手指死死扣住桌沿,痛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凤眼里漫上一层泪光,被烛火照得可怜。他想合上腿,却又生生止住了,忍过最开始的疼痛后yin荡的身体竟然渐渐涌上些许快意,让他腿根直抽抽。 "痛吗?"我用戒尺戳了戳他yinjing根部的精囊。 他眼带泪花点了点头,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我立刻挥下第二记,语气平静:"痛才能长记性。" guitou被狠抽第二次,凤弦霄浑身震颤,手指深深掐进腿rou间,忍着头皮发麻的爽意和痛意弓着腰压下想射的快感。他忍得辛苦,额角青筋都根根突起,发缝间冒出一滴滴冷汗,咬紧的牙关里却泄出低泣的呻吟,希冀得到我宽恕的垂怜。 "很痛,主人。会被打坏的。"凤弦霄来抓我的衣袖,似撒娇似讨饶,俨然是泫然欲泣的灯下美人。 我才不管他的求饶,即使他的jiba看起来已经坏了似的不停流着水,guitou红肿,反而衬得马眼更加张大。瞧着可怜,但他毕竟有内力护体,这点力度还不至于把他打成废人。 我说:"憋住了不许射,敢流一点出来我就真的把你的sao屄打烂。" 他的脸立刻更红,因为我这句羞辱而闭起眼睛,一串泪珠就从眼角滚落。也对,他应该从没听过这么粗俗下流的话,能叫主人应该是他的极限了。 我再度将戒尺抵到他的guitou上,问:"这是什么?" 他嗫嚅着唇,想说又吐不出那些字,急得胸膛剧烈起伏。我抽了一记,继续问:"这是什么?" "是阴、yinjing。好痛主人..."他这次忍住射精后没有犹豫,快速小声地说出他的答案,接着不死心地用脚勾我的小腿,试图让我收手。 "错了。"我又打了一板子,抽在他的冠状沟边,催促道,"再想。" "呜——嗯...啊,是、是..." 以他的聪明程度肯定想到了我想听的答案,毕竟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行走江湖时总会听到这些下三滥的词语。但凤弦霄咬住唇,仿佛有千钧吊在他的嘴上,开不了口。 但他还是屈服了,不仅是屈服于这种疼痛,更是恐惧疼痛带来的灭顶快感,他知道自己再挨一下就要守不住精关了,于是讨好道:"嗯,是、jiba..." 很标准的答案。吐出这两字后他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脸一直红到耳根,微微放松下来,像是在课堂上解出了一道先生故意刁难人的难题那样得意欢欣,jiba一缕一缕地淌水,等待我奖励的抚慰。 ——可惜错了。 我用力挥下一记,朝他的马眼处。 "啊啊——!呜啊...嗯嗯...哈啊、哈啊..." 凤弦霄最终还是没忍住,他绷直了腰身挺动,漂亮的凤眼失神地上翻,吐着舌头,露出一副yin乱的痴态。身下guitou肿大了一圈,像烂熟的大樱桃,马眼翕张着喷出一股股浓精,我及时扯来他的衣角裹住他颤动的jiba,以免溅得到处都是。剧烈的高潮后他无力地瘫软下来,还好被我接住,才不至于跌到地上。 他还在嗬嗬喘着气,口水沿着嘴角滴下来。我用备好的纱布覆到他的guitou上,在凤弦霄不安的眼神中,柔柔一笑。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因为这叫..." 我贴着他咬耳朵,语气玩味。 "——狗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