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狗rou很痛(凤/纱布磨rou/崩溃失禁/茶水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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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弦霄好半天才回神,眼珠微动,侧眸望着我,仿佛蓄了一泓被我搅碎的清泉,映出烛火的微光。 他睫毛上还小心地坠了颗泪珠,仰起头,想索一个亲吻。 我用指腹捻过他的唇瓣,有点血丝,应该是刚刚他自己咬破了。他的唇角全是刚刚流的涎水,我不是很想亲,所以收紧了狗链,提醒他:"还没结束呢。" 他很喜欢亲吻,之前也很多次在情动时索吻,但多数被我拒绝了。但若是以亲吻当作奖励,即使已经被cao到力竭,他也能摇着屁股继续求我玩弄。 他低低嗯了一声,不知道自己还要承受怎样的yin刑。还好房间内铺了地毯,省得我再把他挪到床上。我从背后拥住他,手探入他腿间湿淋淋的yinjing,隔着块纱布轻轻碾了一下。 本就被打得红肿的guitou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甫一被粗糙的纱布磨过,凤弦霄就挣扎着蹬腿,胡乱哭喊起来:"主人不要,别...会坏的..." 我不为所动,手指扯着纱布两角,套在他的guitou上来回摩擦。问他:"什么会坏?刚刚不是教过你吗?哪能这么快就忘。" 他面皮薄,死活不肯说,只嘶嘶抽气缓解沿着后腰攀上的可怖快感。我也不肯退步,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扯着纱布磨他的saoguitou,像研墨出了水似的,失禁般涌出yin液,顺着茎身和会阴色情地流下,打湿了地毯。 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在一次次研磨中迅速积累,磨到guitou充血胀红,仿佛碰一下就要破了似的,青筋急剧跳动。我按揉他光洁的小腹,方才吃下去的汤羹此时都化成了尿液,在我有意的刺激下他又爽快又痛苦,腿根抽搐。凤弦霄突然瞪大了眼,急急来推我的手,崩溃地哭喘:"是——嗯!狗rou会坏...不要了主人!快停、啊!呜——" 他发出濒死般的喘息声,没说完的话被咽进了肚子里。精瘦的腰弓成弦月似的,小腹抽搐,jiba乱颤着吐出一团团精絮,末了射出淡黄色的水柱——他真的失禁了。 凤弦霄着急慌忙想去捂,却被我眼疾手快拦住了,顺便用脚踢开他的膝盖,好少尿点在身上。他软在我怀里,艳丽的红舌吐出,涎水顺着舌尖滴落,像个被玩坏的人偶。屋内一时只余下他的低吟声与淅沥沥的水声,弥漫开一股腥臊味。他有些受不了,红着眼转过头想要逃避,难堪地抿起唇,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 "哭什么。"我抬手抹去那些晶莹的泪珠。他哽咽着喊我"主人",又把红透的脸埋到我颈间。 我拿他的袖子擦去他唇边涎液,轻轻吻了吻他的唇。他已经没有力气回应我的亲吻了,只是发出满足的闷哼声。等他恢复了些力气,才垂着眼开口:"主人,我..."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及时捂住了他的嘴。还好他没有尿到身上,我拿他那件已经皱皱巴巴的衣袍随意擦了擦他腿间的狼藉,粗糙衣料蹭过guitou时他再次蹙起眉直抽气,抓住了我的手腕乞求道:"我、我自己来。" 他小心绕开快要被折磨烂了的guitou,勉强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望着我,意思不言而喻,他想去洗澡。 我淡淡道:"我说结束了吗?" 凤弦霄委屈地为自己辩解:"可是,若我不逃出去,那些仇家只会把我折磨得...我修养好身体之后就回来找你了..." 嗯,他说得很对。 我得承认我这次绝大部分情绪是在借题发挥,这也不能怪我,毕竟折磨他实在是很有意思,不像其他人。如果我扇了唐麟一巴掌他只会把另一半脸也凑上来求扇;如果我扇了叶星渊一巴掌,他一定会气到哭发誓一个月不理我,第二天又巴巴地差人送来一大箱礼物求合(想想就行了,我怕我一巴掌把叶星渊打死);如果我扇凤弦霄一巴掌他一定会掉眼泪,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却又因为身体本能的兴奋而感到无措。 "行吧。"我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欢喜地去屏风后沐浴了。我将被精水和尿淋湿的地毯卷起来,准备明天和他那件不能再穿的衣服一起一把火烧了消灭证据。 凤弦霄很快就洗好出来,因为没衣服穿了,他只能在腰间围着浴巾遮羞。我坐在床上,笑眯眯地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道:"过来。" 他不知道我又要做什么,却还是乖乖坐到我身边。 我朝他浴巾下摸了一把,有些诧异:"没穿亵裤?"这不像他会做出来的事。 凤弦霄红了脸,小声道:"...磨得狗rou很痛。" 我对自己的调教成果非常满意,忍不住笑出声,顺带揉了揉他的脸,哄他:"真乖。主人就喜欢你这么听话。" 接着我拍了拍他的腰侧,示意他跪趴下去。他解开浴巾,白面团似的屁股翘起,微微侧过头看我,简直就是在引诱我对他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 我拿起那壶已经温凉的茶晃了晃,朝他笑:"叫了这么久肯定口干了,主人喂你吃点茶水——还是上好的龙井呢。" 他明白过来我想做什么,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扭过头不敢看。我往茶壶嘴上抹了些润滑的膏脂,抵到他xue口。纵使心中害怕,他身体还是诚实地将茶壶嘴吞入。冰凉的瓷器侵入肠rou,他唔了声,努力放松rouxue。将壶嘴吃得更深。 我缓缓倾斜壶身,茶水顺着细长的壶嘴灌入,他的眼神涣散起来,无意识地发出闷哼声。随着茶水增多,小腹也逐渐鼓胀,晃晃地坠下,像揣了个水球。 凤弦霄第一次被灌xue,还没灌多少,就耐不住,想要蹬腿挣扎又怕满肚子茶水流出来,只能吸着气开口:"主人,肚子好胀,灌不下了..." 我摸一摸他绵软的肚皮,他就喘息更甚,把腰肢塌得更低,以防止水溢出。忽而想起某天在红云阁的书里看到的内容,我恶趣味地捏了把他的臀rou,亲昵地喊他的表字:"逸清,你有没有在书里读过这种东西?" 他正绷着身子承茶水,大腿轻轻发抖,闻言尽力回头望着我,疑惑地眨眼。 我意有所指地瞥了眼他湿润的xue口,道:"有特殊癖好的人,吃酒时用来温酒的器皿不用爵角,而是用..." 我伸手点在他的收缩的xuerou上,轻笑:"——美人的xue。" 凤弦霄呼吸急促地垂下眼,不敢再对上我的视线。原本盛得好好的茶水也因为他的颤抖而漏了几滴下来,顺着刚洗干净的大腿内侧滑落,他连忙又夹紧了xue,尽力让自己保持平稳。 我用手指刮去那些洒落的茶水,递到他唇边,看他像猫喝水似的舔干净,问他:"是好茶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他一贯的湿漉漉的凤眼看我,似乎很不好意思。我也不忍心继续再作弄他,从储物袋里拿出那个早就备好的玉塞子,牢牢塞进他的xuerou里堵住了xue。 饥渴多时的xue像得了甘霖,含住玉塞疯狂吮吸,仿佛吃奶的婴儿。但这本能的反应也导致他肚子里的茶水不停晃动,让他难耐地夹了夹腿。 "君子无故,玉不离身。明天..."我掰过他的脸,逼迫他与我对视,语气温柔,"逸清要一整天都带着,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