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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馆后,景慕离神色如常地跨了进去,谢攸宁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扶着门框迈进门。 医馆内,一排宽大的药柜将医馆分成两部分,外侧是景慕离坐堂看诊的地方,内侧则是几个靠墙而立的百眼橱。 因着偶尔会有刚出谷的同门来景慕离的医馆做一阵子坐堂大夫,外侧那空置的桌椅便是备给他们的。 此时医堂还未开门,另外两个坐堂的师弟也还没来,只有一个药童趴在柜台上抚着桌上的药兽昏昏欲睡,见景慕离推门而入,忙不迭站直了身子:“先生早!” 景慕离笑着应了声:“锦玉,你昨夜做什么去了?现下还未开门,你若实在太困,便去后院睡上一会儿,来人了我再唤你。” 锦玉将头摇成拨浪鼓,抱紧了算盘坚定道:“我不困,我就是一个人没事儿做。现在好啦,景先生来啦,有人我就不困了!” 景慕离失笑片刻,倒也就随他去了。 “诶?先生,你身后有人!”景慕离进了门后,被他挡住的人这才露了出来,锦玉似是刚发现一般大呼小叫地从柜台后跑出来:“这位郎君,医堂尚未开门,您要看病的话烦请先在一旁候着,等先生收拾完便能看诊了。” 谢攸宁猝不及防的被锦玉吓了一跳,噔噔往后小退了两步,直至后背抵上门框方才停住脚步。 景慕离放下随身的医箱,一把拎住锦玉后领,顺手揉了一把少年脑袋才道:“这位不是病人。锦霖不是告假回家了吗,这位是我带来帮忙的,你就只管抓药便是。” 锦玉扒拉了两下头发,笑嘻嘻的又蹦哒回柜台后:“嘿嘿,先生,这位郎君长得可真好看。每日冲先生来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不少了,若是叫她们瞧见这位俊俏的郎君,怕是来的人又得翻上一番哩!” “再胡说八道就去后院给我看炉子去。”景慕离笑骂了一句,心里却冷冷嗤了声,来再多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没用,这位俊俏的郎君只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做小媳妇。 景慕离将脉枕摆放好,坐在桌后将待会儿用来开方的一叠纸用镇纸压好了,冲呆站在门边的谢攸宁招了招手:“站那儿做什么,过来给我磨墨。” 谢攸宁被他叫回了神,慢吞吞地朝景慕离挪动,争取不牵动体内的yin器。 景慕离看得不耐烦,长眉紧紧拧到一块儿,又碍于药童在场不好出声,只得烦躁地曲起手指叩击桌面。 指甲与木桌相触时的‘哒哒’声,每一声都似催促一般敲在谢攸宁心上,敲得谢攸宁心惊胆战。 谢攸宁不敢再磨蹭,咬着下唇迈开腿大步朝景慕离走去,短短几米距离却让谢攸宁险些忍不住哼吟。 好容易走到景慕离身侧,双腿好似面条做的般软得不成样子。谢攸宁一手扶着桌沿撑着身子,一手轻颤着捏住墨条给景慕离磨起了墨。 景慕离撑着下巴看着墨条在砚台中画着圈,慢慢磨出墨汁来。 顺着墨条往上,是谢攸宁修长白净的手掌,腕骨突出,显得有些清瘦。 景慕离不禁想到这双手的主人在他家中是如何不知羞耻的抚慰自己。想到那些污七八糟的事,他轻嗤了声,敛下眼眸移开了目光。 不多时,门口便排起了长龙,两个师弟也打着呵欠踏进了门,各自朝景慕离打了个招呼后便坐到自己位置上收拾东西。 谢攸宁磨完了墨便垂着手站在一旁,竭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去给我沏盏茶来。”景慕离抄着手忽然道。 不知情的锦玉还以为景慕离叫的是他,闻言便蹦哒着从柜台后跑出来,伸手便要去端景慕离桌上的茶碗。 “去,不是你。”景慕离挡下锦玉的手,轻弹了下小童的脑袋,“外面为何如此喧哗,你出去瞧瞧。” 锦玉揉了揉被弹的脑袋,对着景慕离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便朝外头跑去。 “古灵精怪。”景慕离失笑地摇摇头,触了触茶碗,对一旁发呆的谢攸宁道,“去后院,给我沏盏茶。别杵着跟个木头棒子似的,我让你来当药杵捣药来了?” “我...我...”谢攸宁被数落得咬紧了下唇,发着颤的手轻轻搭在景慕离搁在桌上的手腕上,低不可闻道:“那个能不能...拿出来,我...我怕将茶洒了。” 景慕离闻言似笑非笑地睨去一眼,抽出被谢攸宁搭着的手抚到他后臀上,抵住露在xue外的一小节玉势,轻巧地发力使玉势又往里顶了顶。 谢攸宁蓦然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望向景慕离,“阿离...啊...不...” “你又忘了我教过你什么。”景慕离脸上带笑,笑意却未能到眼底,“想必是记得不够牢,我再同你说一次,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拒绝我的话。这回可记住了?” 随着话音落下,景慕离抵着玉势狠劲一按,谢攸宁顿时发不出声了,颤着手撑住桌面踮起脚尖,妄图让体内的东西出去些。 景慕离挑眉,施施然将手托高,掌心抵着玉势不断揉弄晃动。xuerou痉挛着将玉势挤出来,又被景慕离抵着推了回去。 谢攸宁越踮越高,双腿抖如筛糠,清瘦的身子不停打着晃儿。 进门前才叫他如此捉弄过,现下又不记教训的重蹈覆辙。景慕离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哆嗦着弓起腰不断摇着头,额角渗出点点细汗。早些时候被厮磨得有些红肿的唇嗫嚅几番,想央求他又怕一开口便是止不住的呻吟叫旁人听了去。 景慕离也不急,左右被快意折磨的又不是他,只悠哉游哉地把玩谢攸宁下身含着的玉势。 “我...嗯...我去给你...呃唔...!沏、沏茶...唔...嗯...”谢攸宁按在桌上的手蜷曲着,一寸一寸挪到景慕离腕边的茶碗,颤着手想将茶碗拢到身前,被快意折磨得嘶哑的嗓音带着些呜咽,“求、求你...啊...” 景慕离神情未变,温声道:“沏茶前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昨日教了你什么?” “嗯...不可以...拒绝...唔...”谢攸宁眼尾通红,咬着下唇将哼吟都咽下了肚,只从齿缝间漏出几许炽热的喘息。 景慕离点点头,松开了抵着玉势的手,端起茶盏递到谢攸宁手中,仿若无事地轻笑道:“端好,可别将茶洒了。” 体内的yin器不再作恶,谢攸宁松开了咬出深痕的下唇,轻轻呼出一口气。 还在发着抖的双手捧起茶盏,茶碗与茶盖碰撞的声音在吵闹声的掩盖下显得微不可查。谢攸宁拖着两条软绵的腿挪向后院,离开了景慕离的视线。 出去查看的锦玉这时也已返回,正挠着头有些疑惑地走到景慕离桌边。 “先生先生,外头喧哗的是上次来过咱们医馆找那位郎君的那些人,他们好像又在找什么。”锦玉左右看了看,又咦了声道:“先生,那位郎君呢?外头的人是不是来找他的呀?” 景慕离眼中滑过一丝了然,揉了揉锦玉发顶,答:“无事,既未进我医馆那便与我无关。好了,你去做你的事儿吧,外头的事不必管了,时辰到了,该开门让排队的病患进来了。” 锦玉少年心性,有景慕离这个主心骨在,景慕离说什么他听什么便好。当即便点点头,也不再多问,将门开了半道出来,挎着一篮手牌出了门,拍手高声道:“诸位还请莫要喧哗,医馆已开,来求医者领牌按序入内!急症者优先!危症者优先!伤重者优先!老幼妇孺可到一旁木凳坐着等候!” 来看病的除了外城来的,还有熟悉的街坊,自是明白景慕离的这套规矩。见锦玉出门发手牌了,当下便规规矩矩地排好了队,领了手牌便安心的等待起来。 “哎!这位小兄弟,为何我这手牌是在第五位?我前头可没人啊!我这一大清早便来排了,你们可不能搞这暗箱cao作的事情啊!” 景慕离抬眸扫了眼,队首拉扯锦玉的那位瞧着眼生,怕是外城来的,便朗声道:“这位郎君,前四张手牌只留给急症病人、耄耋老人、六甲妇人和垂髫小儿,不知郎君属以上哪种?” 排队的人群顿时笑了开来,有当地人揶揄地拉住那队首的青年,向他解释景慕离这处的规矩。而那青年听了缘由也臊红了脸,面红耳赤地退回队伍里,老老实实地排起了队,不再有半句多言。 谢攸宁沏好茶走出来,正好便听见这句,抿着唇偷偷笑了声,将茶盏稳稳搁在景慕离手边后垂手站在景慕离身后。 景慕离没有回头看他,只抬手示意门口排在首位的男子进来。 “去那边抓药,按时服用。下一位。” 诊完几人后,再进来的却是位走路都颤巍巍的老叟。 景慕离搁下笔,站起身上前搀住老叟带到桌前坐定,方才旋身坐回桌后。 青年纤长的手指搭在老叟枯瘦的手腕上,温声细致地询问,即便老叟耳背,每个问题都要缓慢地重复几次也丝毫不见他烦躁。 待诊完,景慕离半侧过身,将药方递给谢攸宁:“方子你拿给锦玉,等他抓好药再拿过来。” 谢攸宁接过纸,一迈步,里头埋着的那物又开始活动了起来。 此时的医馆人满为患,稍微举动怪异些便有无数眼光移过来。谢攸宁咬着下唇,竭力忽视下身不断被cao干的快意,将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 短短几步路,走得谢攸宁额角都渗出了细汗,被衣物遮挡住的双腿不甚明显地发着抖。 将被攥得有些皱的药方递给锦玉,在药童转身抓药时,谢攸宁轻轻呼出一口气,抬起手搁在柜台上,有了借力点才好叫两条发软的腿歇歇。 锦玉手脚麻利,不一会儿便按着方子抓好了药,用细绳绑好的三副药被锦玉在顶端打了个活结,交到了谢攸宁手中。 谢攸宁拎着药走回,景慕离却不接,温声道:“这位老先生行动不便,现下医馆人又多,万一磕着绊着便不好了,你替我送老先生出去吧。” “我...可否让锦玉去...”走到门口的距离比去柜台还远,谢攸宁一想到要走如此长的一段路,指尖都开始发麻。他低声祈求着,眼中满是无助。 景慕离却丝毫未被打动,脸上的温和未减半分:“锦玉得抓药,目前医馆内有空闲的只有你了。” 看到了景慕离眼中饱含的威胁,谢攸宁只得上前搀扶住老叟。幸亏老叟腿脚不利索走得慢,这才让谢攸宁维持住表面上的稳定。 将人送出门外后,谢攸宁扶住门框,微不可查地喘了几口气。接着,扶住门框的手紧紧蜷起,刚缓下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脸色煞白瞳孔紧缩,跌跌撞撞往回跑,连下身含着的那物都不甚在意了。 待跑至景慕离跟前,谢攸宁提着的那口气xiele,双腿一软往正在开方的人身上摔去。 景慕离猝不及防被他砸了个满怀,蘸满了墨汁的笔在纸上拖出长长一条墨痕。 被打扰的青年神色不虞地蹙起长眉,将谢攸宁推离自身,原先还算温和的声音此时满含怒意:“你做什么?!何事这样惊慌失措?” 谢攸宁被推着站起来,此时眼眶通红,眼中泪水盈盈,咬着唇一副遭受了莫大惊吓的样子。 他俯在景慕离耳边颤着声儿解释道:“我、我方才送人出去时,瞧见...瞧见杨闻云他们了。好、好像是在、在找我...”说到后面,谢攸宁想起那日被捉回去后,几人不顾他哀求愣是将他翻来覆去cao弄了一夜,连射出的白浊都带上了些许血丝也不肯停下,脸色顿时苍白如纸,牙齿咯咯打着颤儿,忙不迭躲到了景慕离身后。 景慕离一听却是笑了,重新拿过一张纸开方,轻声道:“看见就看见了罢,左右不是正好如你意么?被看见了,你便正好随他们回去,省的受我折辱,不是吗?” 年轻的大夫笔尖顿了顿,偏过头又气定神闲笑着道:“还是你拉不下面子喊他们,需要我像上回一样送你出去么?” 谢攸宁脸色更白,咬着下唇泫然欲泣:“我没有,我不和他们走。”嗓音中是憋不住的哽咽。 景慕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倒是没有起身将人丢出去,只将茶盏推到一旁,道:“那便去给我添些茶水罢,喝完半晌了也不见你机灵点儿给我添茶。” 闻言,谢攸宁仿佛如蒙大赦般,端起茶碗忙不迭往后院跑,先前的不情愿好似从未发生过。 鉴于谢攸宁第一次便是被景慕离亲手丢出医馆,所以杨闻云几人找人的时候便直接排除了医馆。若是谢攸宁真的跑去躲在医馆了,也许不用等他们找上门,景慕离早已把人丢了出来。 景慕离手下落笔不停,却是不动声色地抬眸,看着目不斜视路过门口的几人,不着痕迹地勾起唇角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