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水研墨,压在书桌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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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禾吐完就感觉浑身轻松不少,昏沉的睡去,就连赵淞渊下朝过来时,一众丫鬟的行礼问候都没把她吵醒。 地上已经被清理干净,赵淞渊抬起手,碰了碰她guntang的脸。 霍絮逢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看着赵淞渊的动作。 瞥见人眉间细微的折痕,霍絮逢扯了扯唇角,不屑道,“干了一晚上就上心开始心疼了?” 赵淞渊听见这话,折痕更深,收回了手。 “有什么好心疼的,但是好歹才入宫两天,死的太快说出去不好听。” 霍絮逢笑意扩大,指节轻叩着桌面,语气中含着杀意。 “有什么不好听,玉离把她送过来,还指望人能活着回去吗。”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娇贵的小公主就是玉离送过来给他们泄愤求饶的玩意罢了。 霍絮逢没在舒禾身上纠缠,话头一转。 “她那个未婚夫呢,还没押送回京?” “死了。”赵淞渊语气平淡。 霍絮逢的笑意顿住,桌面敲击声停住,“死了?怎么死的?” “病死的。” “尸身呢。” “还在往回运。”赵淞渊看起来有些烦躁,“这个天气,等运回来也烂了,谁看的出来还是不是他。” 两人想到一起去了,谁知道死的那个是不是那个人。 真死了就算了,没死,就怕他躲着搅混水。 担心也没用,霍絮逢干脆的站起身。 “总归也就一个人,能翻起什么浪花,不如先cao心cao心高旭的新封赏。” 赵淞渊沉默,显然被霍絮逢带着响起这件事。 霍絮逢掸了掸衣袍,往外走去,声线悠扬,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听说高旭从边境带了个妓子回来,想来是有成亲的想法了,陛下不如赏他个夫人吧。” …… 舒禾昏沉醒来,系统就适时冒声。 [刚刚两位气运之子在房间里说了不少秘密哦~宿主想不想解锁呢~] 舒禾没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隐约觉得热度退了点,喉咙干的发疼,舒禾侧头看见床边摆着个茶杯,于是端起来灌进嘴里。 嗓子被微凉的茶水抚慰了一番,舒禾才闭上眼跟系统交流。 “什么秘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哦~仅需一年寿命值就可以解锁回放了~] “那不听了。”舒禾翻了个身。 比周扒皮还周扒皮的系统。 [……] 系统电流刺啦两声,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归于寂静。 舒禾安心养了两天病,期间她提出的任何需求都要赵淞渊的批准,更让她清楚这具身体的地位之低。 同时也看见了第二个挂在系统页面的大头照。 是那个总是笑得装模作样的神经病。 摄政王吗。 舒禾坐在桌前,手里捏着根毛笔,一笔一画的描着字帖。 舒禾想的出神,完全没注意到已经有人走了进来,直到一道阴影把洁白宣纸笼住,她才抬起眼。 “……”说曹cao曹cao到。 刚刚舒禾还盯着的人现在就出现了。 霍絮逢负着手站在桌前,认真看着她写下的字。 然后扬起笑,“公主这是已经做好久居我国的准备了吗,相比陛下知道了会很高兴。” 在这个国家当然只拿得到这个国家的字帖,舒禾暗道。 霍絮逢绕了一圈,站到舒禾身边,弯下腰指尖点在一个字上。 “这儿写错了。” 乌黑长发吹到舒禾面前,轻轻扫在锁骨上,引起一阵瘙痒。 “……知道了。”舒禾不知道她该怎么自称,只能装作怯弱的低声回到。 霍絮逢眼角笑意更甚,没有直起身,而是扭头直直盯着舒禾,意味深长。 “公主殿下以往可不是这个性子,看来女大十八变说的不假。” 舒禾捏着毛笔的手猝然一紧,心脏漏了半拍。 这个人,以前和原主认识? 霍絮逢又好像只是开了个玩笑般,带着舒禾的腰让她坐起身,自己做到椅子上,然后按着舒禾坐到他的腿上。 他身量高,就算舒禾坐着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视线。 宽大手掌握住舒禾的手,带着她临摹,把刚刚写错的字重新写了一边。 “殿下,这回记得了吗?” 温热的吐息洒在颈间,声音带着些哑,臀rou下方的硬物清晰的提醒舒禾,这个人硬了。 舒禾不适地动了动,那玩意有点咯着她了,结果还没动两下,就被男人掀开下裙。 霍絮逢向来不委屈自己,更何况一个没有倚仗的敌国公主,那就更不委屈了。 白色丝绸亵裤碎的很干脆,被霍絮逢释放出来的性器竖在舒禾腿间,她一低头就看的清楚。 上一回病的意识模糊,这一次结实的看见了,舒禾咽了咽唾沫。 紫红的玩意看起来如同凶器,顶端微微吐着粘液,盘绕的青筋鼓动着,已经蓄势待发了。 腿弯被手臂勾住,霍絮逢力气极大,轻松的把舒禾抱起来,xue口压住guitou就猝然松了手。 “唔啊——!!”舒禾几乎瞬间就飙出眼泪,xuerou没有任何前戏就被以及其粗暴的方式扩开。 每一寸rou壁都好像被粗粝的砂纸摩擦,火烧火燎般疼痛自身下蔓延,舒禾趴在桌上,毛笔已经掉了,在纸上洇出一大块墨迹。 “好疼……”舒禾发出细弱的气音,像只猫一样讨扰,“你先出来好不好,啊……” 霍絮逢眯着眼笑,大掌伸到前方揉捏着她胸前软rou,衣料在rutou摩擦,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舒爽。 毛笔被捡起来强硬的塞回舒禾手中。 紫红性器顶弄一下,又逼出一声泣音。 “公主殿下不必管臣,继续写便是了。” 舒禾写不下去。 凶器在体内鞭笞,guntang的jiba如同烙铁一样翻搅,霍絮逢嫌坐着不好动作,把舒禾上身按在桌面,两腿无力地垂着,饱满的股间是不断进出的性器。 他一边动作,一边又拿起一份还没临摹的字帖,放在舒禾眼前,诱哄着说,“殿下把这份字帖写完,臣就出来,好不好。”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个深顶,胯骨磕在桌沿泛了红,舒禾被cao的哭的止不住,泪眼朦胧看着字帖,抖着手抓起毛笔。 刚刚落下一笔,霍絮逢就看准时机狠cao一下,一笔直接飞到桌面上,舒禾咬着牙,再次抬笔。 霍絮逢故技重施,又是一笔飞出天际。 等纸上画满了无意义的鬼画符后,舒禾终于忍无可忍的哭叫。 “我不写了,你故意的……嗯啊…换个姿势好不好,顶的我疼。” 一直跟桌面接触的胯骨已经隐隐发青。 霍絮逢轻啧一声,还是把人翻了个面。 rouxue被干了半天,也逐渐湿润起来,抽插间带起水声,霍絮逢一边插,一边伸手去摸,然后带着一手水伸到舒禾面前。 “公主当真天赋异禀,这样插进去也能出水,想必京城里最有名的妓子都没公主厉害。” “嗯哼,才没有……”舒禾咬着牙,忍住一阵阵涌上来的快意,不愿承认霍絮逢说的话。 霍絮逢也不在意她认不认,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干净砚台,然后扶着舒禾跪在桌上。 砚台被放置在舒禾两腿间。 “……你要做什么。”舒禾看着那个砚台,警铃大做。 霍絮逢没说话,压着舒禾让她趴下,臀rou高高翘起,冲着他门户大开。 刚刚还cao的打开的rouxue现在已经合拢,逼口还在往外溢着水,霍絮逢伸手进去绞了绞,立刻就有水液顺着手指淌落,稳稳滴在那砚台里。 “我们刚刚打完了仗,国库空虚,殿下若是要长留宫里,平日也要勤俭些才是。” 紫红rou柱被扶着贯穿rouxue。 “嗯哈,我……我没有不勤俭。”舒禾被cao软了腰,艰难地喘息着,没领会出霍絮逢的意思,给自己辩解道。 身后人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动着,眼睛死死盯着不断被从xue缝里挤出来的水滴进砚台。 “今日我便交殿下如何更加节俭。” 腰被霍絮逢掐着,不断往rou柱上按着taonong,舒禾被他突然加快的速度逼出哭腔。 “不要……慢一点,唔啊……慢一点啊啊……” 猛然加快的速度带来的是砚台里越积越多的水,霍絮逢声音传来。 “殿下身下这只xue能凿出这么多水,想必以后也用不着用水研墨,殿下自己就可以挤出水来。” “不……啊啊,别cao了……太快了……”舒禾摇着头,根本分辨不出他在讲什么,整个人都被快感所俘虏,整个人即将到达顶峰。 砚台被端到舒禾面前,散发着腥甜味道的水荡起一层水波,身后男人停下了动作,rou柱嵌在深处一动不动。 墨锭被塞到舒禾手里,舒禾呆呆的捏着,骤然被从快感漩涡里面拉出让她有几分不知所措。 “殿下研墨吧。” 砚台又被朝着舒禾推进几分,舒禾终于闻到了那不属于水的气味,脸登时红了个彻底。 “不……不要,不要用这个……”舒禾摇着头就要放下墨锭,但被霍絮逢拦着。 温热的手掌危险地在舒禾手腕上捏住,男人伏在她耳边,声音温和。 “臣不想勉强殿下,殿下不愿便罢了。” 手腕力度渐渐收紧,前几天被他活生生掐到脱臼的记忆涌现,舒禾脸色白了白,终究把墨锭按了上去。 细微的摩擦声响起,墨锭在温热的水里化开,腥甜和墨香混在一起从鼻腔冲上脑门。 霍絮逢站着看的清楚,奖赏似的继续抽动起来。 熟悉的快感重新升起,舒禾磨墨的手抖了抖,霍絮逢拿掉墨块,重新把毛笔塞给她。 捏着她的手沾上那刚刚研磨好的墨汁。 落笔在新的纸上写字。 这个临摹的是一首女子的相思诗,腰间的动作丝毫没有影响霍絮逢的落笔。 舒禾被他顶的耸动,即使被霍絮逢抓着手也难以平稳写字,每一个字都像毛毛虫一样扭曲。 “嗯哈,好深,啊啊,唔……” 舒禾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短短一首诗就已经xiele三回。 霍絮逢摸了摸自己濡湿的下摆,颇为遗憾,“这些也该接着才是,那样殿下明天也有研墨的水了。” 就这样被他抓着艰难地写完一首诗。 最后一笔落下,霍絮逢深深顶进去,guntang精水射满xue道,舒禾也终于抖着手松开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