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娇气怎么伺候文武百官(温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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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让舒禾脸红心跳的临摹字帖被霍絮逢仔细卷好收进袖筒里面。 他抽出性器,衣服一抖就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反观舒禾,满脸的水痕,看上去乱七八糟的,下身的衣裙湿答答的黏在腿上,里裤被撕开,敞着xue坐在椅子上喘气。 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连最下贱的妓子都比不上。 “这副字臣定会好好珍藏。”霍絮逢甚至躬身给舒禾行了个礼,才大步走出门。 门口的小丫鬟紧张地低着头,想必是听完了全程。 舒禾狼狈的捂住脸。 没事,没关系,都是NPC罢了,反正也不会留在这。 终于压下脸上的燥热,舒禾才慢吞吞地站起身收拾自己,叫丫鬟烧了水过来,舒禾把自己整个埋下去。 咕嘟地从水里吐出几个气泡飘上来。 轻微的窒息感让她脑子清醒。 这两个人的气运值都很高,相比于上一个世界,简直一个更比三个强。 照这样算,或许那个时空穿梭卡也不是买不下来。 一阵哗啦水声,舒禾从水里钻出来,眼神慢慢坚定。 这个洗热水澡都要等一个小时的时间她是一天都不想多呆。 她挑了间桃色衣衫套上,特意没穿里衣,两手不太熟练地打着结,磕磕跘跘把衣服穿好,舒禾来到门口,两个小丫鬟警惕看着她。 舒禾目前还是被幽禁的状态。 “我有事求见陛下。”舒禾盯着丫鬟说。 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丫鬟报给赵淞渊的。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福了福身,“奴婢会禀告陛下,公主还是先在房中休息吧。” 舒禾顺从的点头,转身走进屋内,书桌下的地面还残留着可疑水渍,舒禾盯着看了两秒,别开了脸。 还是那几个人好,还会帮她收拾。 舒禾坐在床边晃着腿想到。 丫鬟步子快,没一会就回来了,带着舒禾出去。 一路七拐八弯的快要把舒禾绕晕了,才堪堪停住步子。 丫鬟躬身退让,“陛下就在里面,公主自行进去便可。” 门口严严实实的围了一圈人,太监垂着头恭敬站着,侍卫扶着刀柄打量着舒禾,肃杀之气逼人。 舒禾走进去,店内水烟缭绕,一个白玉铺成的水池子散发着水雾。 赵淞渊靠做在池边,两手搭在沿上,听见脚步声懒散的睁开眼,扫了眼舒禾。 瞥见她没有穿里衣,薄纱下隐隐透出的rou色,不由拧了拧眉,喉结上下滑动,端起搁置在一边的酒水喝了一口。 舒禾抱着目的来,看见赵淞渊那一副情动的模样,抿唇笑了笑,缓步靠过去。 水里有台阶,舒禾脱了鞋,一步步踩着走到池底。 赵淞渊端着酒杯,一手支着额角,歪头看着她。 “公主有何事?” 如果忽略他身下已经站起来到巨物,这句话倒是没有任何问题。 舒禾瞥了眼水下,没有回答他,只是一步步靠上去。 桃红纱衣被水打湿,半透不透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曲线。 舒禾轻轻咬着唇,眉毛微微蹙着,上挑的猫眼被水雾蒸腾着,看上去湿漉漉的,带着几分委屈。 她抱着赵淞渊的手臂,胸前软rou状似无意的蹭动两下。 “……摄政王刚刚来找我了。” 舒禾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哭腔,似乎很恐惧,但又不敢暴露出来。 赵淞渊对此不意外,听完无趣的撇过头,他还当什么事。 “找你怎么了。” “……他欺负我。”舒禾弱弱的告状,声音却在赵淞渊的眼神下不自觉的越来越小。 赵淞渊盯着她,嗤笑一声,仰头一口把酒饮尽,然后搁在旁边。 银质的酒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赵淞渊恶意的笑,“他欺负你,那不是很正常吗。”下巴被捏着抬起,赵淞渊逼视她。 “公主还以为是以前呢,谁都宠着你。” 舒禾当然知道赵淞渊不会帮她说话,她只是要一个理由见他而已,但面上还是装出被吓得瑟缩一下。 眼里蓄起一汪泪水,舒禾无助地看着赵淞渊,赵淞渊酒精也渐渐上来,懒得再同她废话,直接上了手。 舒禾自己不太会穿古代衣服,松松垮垮的也没系紧,轻松一扯就滑进水里沉到池底,只剩下一件罩在外面的轻纱贴在身上。 赵淞渊上下打量一圈,这纱衣穿着也别有一番风味。 男人站起身,极具压迫感地把她按在池壁上,软嫩的腿根被托在掌心举起来,露出刚刚被干完的,尚且红肿的xuerou。 水池清澈见底,赵淞渊一低头就看见那个xue明显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不满地黑了脸。 手指没有预兆的捅进去,赵淞渊搅动两下,没摸到什么液体,才面色稍霁。 舒禾单腿站不稳,只能攀附着赵淞渊,他手臂上有这紧实的肌rou,舒禾抓上去,不由地多摸了两把。 赵淞渊又黑了脸,瞪着舒禾,“不许乱摸,真是不知羞耻!” 舒禾又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赵淞渊懒得跟她多说,直接挺腰干进去。 松软还没恢复的xuerou十分好cao,紧紧裹吸着摩擦rou壁的性器。 舒禾抖了抖,软倒着靠在赵淞渊身上,这次赵淞渊没说她了。 扶着舒禾的腰,赵淞渊一下下挺腰往里面进,对人体来说刚好的水温对那个敏感的地方来说有点过高了。 带着烫度的水流一下下被jiba挤着涌进xue里,在里面冲刷流动。 舒禾头抵在赵淞渊肩上,摇头求饶,“陛下,去岸上好不好,好烫,里面好烫啊啊……” 赵淞渊听着她娇媚到根本分不清是求饶还是舒爽的声音,再次一个深顶。 “烫?什么烫,我觉得刚刚好啊。” 他不肯动,舒禾也动不了,只能被他扣在怀里,整只xue都被热水冲刷的guntang,昏沉间几乎有整个人都要被煮熟的错觉。 赵淞渊干了会,抱着舒禾转了个圈,背对着自己把人压在岸上。 粗硕的guitou在体内残忍扭过,随即因为姿势原因被插的更深,舒禾一瞬间几乎失语了,后入的体位让她感觉深处的那个小口也被碾压磨弄。 一直等赵淞渊再次动作,舒禾才被他干的回神。 “唔啊啊,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嗯哼,太深了,水都进去了。” 赵淞渊皱着眉,手伸到前方,手指插进舒禾嘴里,捏着她的舌头玩弄,求饶的叫喊变成一串无意义的呜鸣。 “公主现在还是不要太娇气了,这就受不了,那以后怎么伺候文武百官。” 文武百官……!? 舒禾瞪大眼,情欲一瞬间被从上而下的冷意替代。 xuerou也被身体影响的猛缩一下,差点把赵淞渊绞出来。 “嘶……放松点,夹这么紧干嘛。”赵淞渊又狠狠顶撞着,等xuerou重新熨帖的咬着jiba才继续说。 “很惊讶吗,公主别忘了当初给你那杯酒的时候跟你说过的条件。” 他俯首在舒禾耳边,压低嗓音,带上沉重的压迫感。 “喝了酒,就保你的谢小将军一条命,不喝,朕就从撤军。” 瞳孔骤然紧缩一下,rou壁也随之夹紧,规律的抽动着喷出水,舒禾眼角被快感逼得滑下眼泪,唇边也都是没有咽下的唾液。 狼狈到哪里看得出来曾经是个金枝玉叶的公主。 赵淞渊停下动作,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手上晶亮一片,托着抬起她的脸,笑意背着光,染上几分危险神色。 “朕很佩服公主的爱国爱民之心,自然要成全公主,只是涉及两国,朕也不好一人独断,所以……”身下暧昧的抽动起来,像是再提醒什么一样。 “公主可一定要好好说服其他的文臣武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