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柳】活色生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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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听雷与柳星闻或许注定想看两厌。 镜天阁翻搅东海惊涛骇浪,他剑魔大名在此之前亦不多让,于是二人互相听闻过大名,按理说见了面合该有一场剑好比,却不想两名优秀的剑客,以双双中了瘦马门的那等虎狼之药完成第一场会晤。 通俗点说就是春药,出自于瘦马门的春药,药性极猛。柳星闻舌面托珠,一手握着顾听雷身下玉剑,舌尖微微一定,嵌在舌尖后方舌面上的圆润银珠便抵上顾听雷的柱身。那银珠质地好,打磨得光滑圆润,在柳星闻口中含久了,也染上与口腔一般的温热与湿润,质地硬,柳星闻的舌面软,半裹着银珠,按摩一样滚过顾听雷柱身,绕是柳星闻并不熟通口舌之交,却经那银珠的研磨,也叫顾听雷气喘粗重,极力隐忍之下,阳根支棱,rou剑guntang。英挺的墨眉斜飞如剑,眉宇紧皱,惊讶于冷傲的不可一世的少阁主于奇yin一道颇为熟练,也感叹于柳星闻人不可貌相,镜天阁还有多少惊喜,是他顾听雷不知道的。 柳星闻眼底微红,像是哭过的潮红。实则还远未到那个程度,只是给顾听雷舔了几下罢了,但他似乎一直有这个毛病,情绪稍有激动,眼底便会泛起要哭似的潮红,也正因为如此,不知流言从何时四起,道是那化名追道的少阁主,昔年败于龙吟掌门赵思青的枯树枝下,便又哭又闹回家去了。 瘦马门的合欢之药药效凶猛,二人皆被情火烧得难以自持。顾听雷本无需柳星闻做到用以口舌的程度,兴许只要上手几番撩拨便足以,然不待他阻止,便觑见柳星闻口齿间暗藏的一抹银白,诧异之余,柳星闻已伏首探舌,也叫他将柳星闻嵌珠的舌面看了个分明。 然而顾听雷不得不承认,这颗银珠真是舔得他舒坦不已,哪怕少阁主生来金玉尊贵养尊处优,口活生疏,有那银珠,也弥补技术上的不足。 合欢之药一定程度上能麻痹神智,顾听雷清楚若想拜托摆脱,必要先泄一次出去,令燃烧在下腹的清火散一些,想必柳星闻亦是,才有了少阁主委身衔珠,推动舌头,滑过顾听雷的rou剑,又伴随着顾听雷的挺胯,顺理成章令柳星闻将rou剑整个含入,柳星闻尚难将整根rou剑吞吃,他的嘴不是鞘,更不合顾听雷的尺寸,而guitou强硬地卡如柳星闻的喉眼,反令柳星闻感觉反胃,从而下意识地喉眼绞紧guitou,顾听雷险些就此泄身,一面皱眉低斥柳星闻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少阁主的身份,一面按住柳星闻的头顶,五指一收,攥住柳星闻的额发,兀自顶胯,一下下在柳星闻口腔里cao干起来,不管不顾往喉咙里顶。 柳星闻这下是真的红了眼,羞有怒有,更多的是被顾听雷顶到深喉的不适,他的嘴就像另一个洞,被顾听雷强硬的cao干着,那根rou剑占满他整个口腔,随着进出的顶顶撞而磨红了嘴角,令柳星闻感到微微的刺痛,而再这样下去,必然会被磨破嘴角。 本能地柳星闻抗拒、挣扎,殊不知托在舌面上的银珠正卡着顾听雷guitou下方,随着顾听雷得顶撞而研磨最为敏感的guitou,顾听雷只抓着柳星闻的额发顶撞了十几下,便是再忍不能,好在他并未射进柳星闻嘴里,而是即使撤出,却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来不及,柳星闻只觉眼前一白,下意识闭目,微凉的浓精便射了他满脸,浓稠的粘腻的感觉,挂在脸上,落在眉眼间,顺着微长的眼睫滑落,沾满了柳星闻的唇。 “……你!” 柳星闻不敢睁眼,只能眯着眼睛,因为怕jingye滑到眼睛里去。腥膻的气味围绕在鼻尖,奈何少阁主教养好,骂不出什么污言秽语,只能怒目而视,即使药效之下,柳星闻的瞪视再凶恶阴沉,也被春风化雨,目带潋滟,更像是动人的勾引。 顾听雷xiele身,缓过来不少。许也是觉得射在柳星闻脸上颇有过分,但他一向拉不下脸,也只是是抬手在柳星闻脸上胡乱抹一把,好歹干净一些。再见柳星闻方才只顾将他照顾好,自己却仍是剑器昂扬,顾听雷雷厉风行,不含糊不废话,将柳星闻往床上一推,扣住膝窝,抬起柳星闻的腿,不耐烦道: “还是快些了事,你我还是莫多纠缠。” 柳星闻身上无力,仰面躺倒,被顾听雷扣着腿高抬,方才想起自己身上异于常人的一处。脸一红,不及喊停,便叫顾听雷看去了性器下掩着的女户,却是方才舔的时候便湿了,顾听雷一眼便看见那光洁微粉处饱满柔嫩,从中咧着一丝rou缝,rou缝之中透出微深的粉,又隐隐泌着水。 他震惊的想柳星闻还真有他不知道的秘密,一时看愣了。柳星闻从来知道那出耻于见人,见顾听雷目不转睛盯了好半晌,脸红到耳根,睁开他的手,一脚便往顾听雷心口蹬,咬牙切齿低吼: “顾听雷,收起你那龌龊的目光。” 好在顾听雷及时抓住了柳星闻的脚踝,冷笑一声,并指揉女户,反唇相讥。 “少阁主严重了,我却不知你真是天赋异禀。” 若非有药效发作正猛,柳星闻脸色必然要青白一阵,还会当场暴起提剑与顾听雷一战,毕竟顾听雷在东海亦顶顶有名,然而比起赵思青,还差了些许。 但顾听雷所言没错,柳星闻那处确实天赋异禀,更何况还中了药。顾听雷用大拇指扣着一边嫩rou往外拉,露出湿润的yinchun,里面早就湿透,仿佛含着一汪颤巍的泉水,随着顾听雷得举动而顺着柳星闻的会阴流出来。顾听雷甫一揉yinchun,湿滑柔软得不像话,仿佛是两片蚌rou,含着着那一粒花核,如蚌含珠。以至于顾听雷又有点好奇,又带点故意地去揉那同样湿润的蚌珠,便听柳星闻呼吸一乱,又见那双腿也曲起想要并拢。 顾听雷变本加厉,嘴上不留情,嘲笑少阁主方才不知羞,现在门户大开却害羞了,做给谁看? 柳星闻却是不想听他废话亦或是言语上的羞辱逞能,他早就硬了,方在为顾听雷口的时候。傲如柳星闻,镜天阁从来无人敢这般羞辱于他,想那顾听雷是赵思青的师弟,听闻过剑魔名声在外,却也不知道剑法如何,是否如赵思青一般至臻入境,然转念一想,赵思青卓尔不群,跻峰造极,顾听雷必不如他,就连心性,也略输一筹。 然而柳星闻确是想若于他同枕一榻的不是顾听雷,而是赵思青,那么二人又是何等光景。这般痴想着,柳星闻竟是一时走神,而被顾听雷并指入洞,猝不及防低叫出声,对上顾听雷的眼。 仍然是紧皱着眉,不好相处的脸色。却也因药物的作用而面浮红晕,眼角飞红,额上一层薄汗,倒是显得顾听雷也没那么凶厉了。 “哈啊…哈……!汝果真不及……” 柳星闻绷紧足趾,圆润的脚趾微微蜷起,踩得身下被褥起褶。他仰躺着,被顾听雷掰开腿,两指插进xue里,顾听雷一向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更何况是面对柳星闻。他的二指修长瘦削,骨节分明且有力,指侧有剑茧,粗硬且糙,光是揉蚌唇蒂珠时便几下就将柳星闻的一口嫩xue揉红,揉起起水声微微。如今粗暴地捅入,指腹朝上,指节微屈,像是刻意撑开窄紧柔软的湿xue,抵着不平的rou壁径直没入到再也塞不进,便试探着浅浅choucha起来。 顾听雷盯着柳星闻,直觉这张衔珠的嘴吐不出什么好话。眉峰微微一抽,二指紧绷,便用了点里,带着警告一般往柳星闻xue里顶。 “你说什么?” 柳星闻呜咽一声,如泣似喘,在顾听雷无师自通九浅一深的抽送下情不自禁地抬起腰臀,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他不说了,因为听到很明显的咕叽水声,一声接着一声乱响,而顾听雷将食指也强行挤入,撑开yindao,三指齐上,不断插出yin水直流,顺着顾听雷得手指流到手背,滴在床上,洇开水渍。 顾听雷悟性不俗,更何况只是重复动作的三指抽送。柳星闻难掩情态,低吟喘息不绝如缕,他还有着身为少阁主的尊严和自矜,竭力忍耐着压抑声音不叫出来,只能从急促的喘气声里是不是泄出几声哼唧,又似幼兽呜咽那般可爱又可怜,又满面潮红,脸上还挂着几缕白精,那本来是桃红的眼底已然洇开潮红,双眼氤氲雾蒙蒙,确憋着泪,要哭不哭地抽气,才更激得旁人起征服欲,下手也不由得更狠更重,只为看柳星闻全然崩盘,吟哦浪叫似勾栏倌妓。 顾听雷仿佛大开眼界,不仅仅是少阁主媚态勾人的模样,还有流了满手的yin汁蜜液,见少阁主两股战战,腿根抽搐,顾听雷便知道少阁主是要去了。再看少阁主的阳峰吐水,小腹沾精,根本无需再去抚慰男根,便光是堵那口流水如泉眼的xue,足以柳星闻高潮。 这样看着,顾听雷心头恶劣四起,三指再送,大拇指又抵蚌珠,尝试着聚气丹田,运转龙吟门派内功,一丝丝电流自指尖凝起,又随之释放,打在柳星闻的蚌珠之上。一时之间,酥麻彻骨,柳星闻当即按捺不住,猛得弓起腰背,失声尖叫,哭腔显著。 而他头皮发麻,眼前发白。浑然再顾不上什么身份面子尊严,小腿抽搐着身下一热,当即泄出一股热泉,竟是与阳根齐射,一汪蜜水淋过顾听雷得手掌。 顾听雷惊叹,耿直道柳星闻水真多,堂堂少阁主浪荡至此,当真令人大开眼界。 他缓缓将手指从那一腔盈满蜜浆的rouxue里抽出,却发现那口湿淋的rou腔很是恋恋不舍,吸着顾听雷得手指,退出时拉出晶莹银丝。柳星闻尚在高潮里,双腿微微痉挛了一下,竟是又从两腿指尖溢出一股水。他臀下是泥泞温热的湿黏,很是难受,却因高潮方过,浑身没力,两腿更是酸软,而蚌珠遭受电击,微微肿胀着,不时感觉一阵刺痛的酥麻蔓过全身,直叫他一时难以缓过劲来。 而仅仅一次疏解于出自瘦马门的猛要来说远远不够。顾听雷与柳星闻面对面,一个靠着一个躺着,稍作歇息。柳星闻气喘不止,不大的一间的充斥暧昧与精水yin汁独有的气味,生生又将顾听雷好容易熄下的yuhuo挑起。 也许是柳星闻太能喘,撩拨激起顾听雷心神荡漾。顾听雷心里暗骂瘦马门尽不干人事,想着干脆自渎疏解了事。却不想柳星闻缓缓摆头看来,有意报复似的,光裸赤足一脚踩来,正正好好不轻不重,正是踩在顾听雷再度勃起的rou剑上,踩得顾听雷当场到抽一口冷气,便去握柳星闻劲瘦的足踝。 柳星闻冷笑一声,手臂撑床,努力撑起来上身,挑衅一般,戏谑笑问顾听雷。 “汝可还受得住吾的践踏?” 说着脚趾并力碾下rou柱,又弓起脚背,以微重的力道踩过柱身,脚趾磨过盘踞柱体上的脉络,令其重新振奋充血,又抬小腿,欲挣开脚踝上的桎梏,脚趾分开,数次去夹guitou,故意屡次滑过马眼。 剑魔又如何?虎狼之药又如何?被顾听雷以指cao弄言语侮辱又如何?莫看顾听闻如今嘴上不饶人,又于柳星闻呈压制之势。但柳星闻自不可能轻易就服软,受制于人不假,形容狼狈是真,却也逮着机会便反咬一口,而顾听雷,想必也会很“享受”被践踏的感觉? 而顾听雷本是要捉了柳星闻的脚便要将其甩开,却生生被柳星闻那一声挑衅的问询止了举动。若他就此拂开柳星闻在他阳根上踩踏的脚,岂不就是侧面承认受不住少阁主这点像小猫踩奶的力道? 顾听雷眼珠发红,盯着柳星闻的目光宛如含剑。柳星闻虽用脚将他玩弄侮辱,但不可否认柳星闻的天赋异禀不仅仅可以用于实力悟性之上,在奇yin巧技上亦是可谓无师自通。 柳星闻毫不畏惧顾听雷吃人的目光,反倒变本加厉,连带着两颗囊球也用脚趾托起,夹蹭泄玩如戏rou球一般。他身上汗津津的,脚也是,于是rou囊总是要从他的脚趾间滑走,柳星闻反复夹托,又不是踩踏rou根,轻重缓急交错地碾压踏踩揉与夹,竟也生生将顾听雷踩得舒服,rou剑直挺贴腹,马眼流精,二三滴,沾在柳星闻脚趾与教心,又被揉回柱身上去,直将顾听雷腿间踩得一片泥泞。 顾听雷隐而不发许久,而柳星闻却不知好歹,好似踩上了隐,大有真的将他踩射的企图。再看柳星闻略显得意的眉眼,顾听雷眉尾一跳,猛然发难,一把抓过柳星闻的足踝,将脚心抵上阳峰,一气儿顶胯,jianyin柳星闻的脚心。 柳星闻正嫌那rou剑guntang要踩不住,却不想先一步激怒顾听雷。敏感至极的脚心怼上发烫硬剑,又顶又磨得柳星闻脚心发烫、发痒,而扣着脚腕的手力道大的出奇,细看手背青筋突出,骨节泛白,力道之大好似要折了柳星闻的脚腕,也令柳星闻生疼,生怕顾听雷手上没把门,失手将他脚腕折断。 于是另一只便胡乱蹬上去,呵斥顾听雷赶紧将他放开。顾听雷没理,却也放任柳星闻踢踹,先是踹在他的肩上又是蹬在胸膛,索性柳星闻此刻没什么力,顾听雷不痛不痒,反倒更大力地顶撞柳星闻的脚心。 柳星闻只感脚心的又热又痒,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心想羞辱一顿顾听雷,到头来反倒又先难受自己。 他懊恼着,心头冒火。蹬踹的脚没把门,竟是直直照着顾听闻脸上踹,顾听雷这回才抓了柳星闻另一只脚,牢牢抓着脚掌,握在掌中,顶胯未停,呼吸沉重,满是不耐,厌烦柳星闻难伺候。 这会儿他正得趣,柳星闻的脚心rou细嫩,顶上去时guitou还要用力磨蹭一下,像是在自慰一样。下腹yuhuo经由那药效一催发,顾听雷如狼似虎,额角泌着汗,抓着柳星闻的脚掌到嘴边,一边cao着柳星闻的脚心,张口便啃那汗津津的脚背,他嘴下不留情,下嘴便啃出浅浅牙印,也不舔不吸不亲,光是上牙啃,又在足踝脚腕,凸出的踝古上留印。 柳星闻却是没想到顾听雷又是jianyin他脚心又是啃他脚,一时震惊得无以复加,又受不了脚心的瘙痒热议,挣扎半晌无果,反倒也被撩拨得情热复起,xiaoxue又湿,实属难耐,竟惹得他情不自禁将手往身下探去,握住性器草草撸动两下,又寻着摸到阴蒂,揉捻两下,便嗯嗯哼唧,轻轻地偷偷地,唯恐顾听雷听了去。 想来少阁主还想给自己留点尊严,殊不知武者听力了得,饶是yin乱至此的时刻,顾听雷也听得分明,定睛一看,少阁主已经自行将手指探入xue,抽送出水,蜜液汩汩,正顺着他反复进出的二指流淌。 而柳星闻眼珠微微上翻,露出大片眼白,神色迷离,面带春潮红绯,那只被啃出了好些牙印的脚蓦向前一送,好巧不巧,圆润挂如淌露珠的葡萄一样的脚趾头直直往顾听雷嘴里送,顶开唇齿,撞到舌尖,顾听雷一愣,下意识先合上嘴,顺势就真的含住了柳星闻的脚趾,尝到一丝丝微咸的汗味。 “……?柳星闻!我cao你……!” 顾听雷勃然大怒,吐出柳星闻的脚趾,握住脚腕高抬扛上肩头。而柳星闻还沉浸在自己指jian自己的趣味里,被顾听雷这一口吓了一跳,压着嗓子尖叫一声,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蜜液。 他十分茫然,近乎不知所措地看向顾听雷,那张脸上很少见出现懵逼的表情,眼里水雾蒙蒙,无辜地要死,衬得顾听雷犹如强抢民女的恶人。 偏偏柳星闻还呆呆地,未回神,喃喃感慨,似是有感而发,轻飘飘道。 “你果然…还是不如你师兄。” 顾听雷先是被柳星闻这不知所谓的话语说得一愣,旋即气结当场,当即扣住柳星闻腰,扶着性器,guitou在泥泞柔软如棉的yinchun上磨了两下,一气贯入roudong,也去不留给柳星闻反应的机会,咬牙切齿顶撞起来。 “谁让你比了!” 顾听雷先是被柳星闻这不知所谓的话语说得一愣,旋即气结当场,当即扣住柳星闻的腰,扶着性器,guitou在泥泞柔软如棉的yinchun上磨了两下,一气贯入roudong,也去不留给柳星闻反应的机会,咬牙切齿顶撞起来。 “谁让你比了!” 柳星闻被那又烫又硬得guitou顶得夹紧蚌rou,却反夹得顾听雷舒爽不已,想也没多想,挺胯而入,一顶没至两丸囊袋。 那口女xue早已湿润如一口温泉,满载充盈的春水蜜液,本天生不该是契合的的地方也因因顾听雷而契合。顾听雷没想到进入得那般顺畅,几乎是滑进去,又深埋在窄腔rouxue深出,任凭不平的rou壁紧裹阳根,吮吸一般的照料过每一寸rou茎脉络。他眯了眯眼,感到舒服地喟叹,难得暂停了片刻欠人的嘴,一手扣住柳星闻的腰,小幅度在里面抽插起来。 当然也不是因为怜惜,而是觉得埋在里面更舒服,想这瘦马门中人皆是穷凶极恶之辈,不拘男女性别,若没有他,柳星闻筋骨俱软,使不上力,落到那等恶人手中该被糟蹋成什么样。 而柳星闻会被糟蹋什么样不知道,但柳星闻觉得自己是真得被顾听雷糟蹋惨了。 到底……为何会变成这般…? 柳星闻不想再看顾听雷那张脸,抬起胳膊挡住眼,顾听雷剑露出的下半张脸线条也很精致,足以看出少阁主的俊朗,此刻也是绯红一片,薄汗淌落。柳星闻菱唇微红,半张着气喘呜咽,仿佛一直就合不上嘴,口涎流淌嘴角,晶莹牵丝,而唇齿间舌尖半吐,可见托珠的舌面,而就在不久前,便是这根舌头托着银珠,将顾听雷舔得险些把持不错,cao进柳星闻的嘴里。 顾听雷突然老脸一红。 随后又羞恼,暗骂自己何时定力如此之差,罢了,柳星闻不看便不看,他也不想看到这张脸。便利索得扣住柳星闻的腰,抬腿摘下肩头,却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生生将柳星闻翻过来。 柳星闻天旋地转,那与他连得极紧的阳根也在他rouxue里顶着xue心拧转,滴滴答答落下yin汁,酥麻之感便自尾椎骨一路上蹿,柳星闻喘一半叫一半,rou腔yinchun夹得一紧,险些将顾听雷爽得缴械,到抽一口冷气,愣是一掌大力落下柳星闻臀峰,其力之大起其声之响,俱是震得二人一愣,柳星闻后感麻麻辣痛,又有屈辱之情,恼羞成怒,直言怒斥顾听雷是表里不一,有辱斯文之辈,平素人模狗样,原也不过是个禽兽,匹夫粗鄙! 少阁主颇有素养,柳沧海不拘他学剑又养性,乃至于他文采不俗,吟诗作对信手拈来,他是骂不出什么粗俗秽语,然文人也有文人骂人的方式,逐字押韵,不带重样,愣是听得顾听雷背冒冷汗,顾不得还嘴了,一手便压住柳星闻的后脑,径直将那张压进被单,强行叫他闭嘴。 他极不耐烦,扣住柳星闻的胯骨,欺身伏在柳星闻背上,如雄兽强骑雌兽,强行征服。柳星闻发不出身,也扭动不了头,大半张脸陷进被单里,湿漉的黑发掩去侧脸,几乎是完全看不见神态,只余红透的耳尖,和细微的呜咽呻吟。 顾听雷便大开大合cao干起来,憋闷许久,他早不满足只在那口xue里埋着不动,如今后入一汪泉,他cao干极快,如捣浆蜜翻成沫,水声连绵,囊带又撞嫩rou,那两片本是无毛粉嫩的绵柔rou,却被撞得一片rou红。 顾听雷方才被柳星闻劈头盖脸一通唾骂,自然要一报还一报去,他一面挺腰猛力cao干,一面扬臂,大掌有力,便柳星闻窄紧挺翘的rou臀上接连掌掴,没几下便是掌印交错指痕交叠,他下了狠力道,七分劲不留情,打得柳星闻rouxue一紧再紧,夹得顾听雷孽根又涨,cao干更猛,掌掴也更重。 柳星闻有苦难言,浑身紧绷,薄肌微鼓,愈发显得他肌rou分布匀称,体态流畅,突出的肩甲骨形状亦完美,如同蝴蝶展翅。 顾听雷边cao边打,瞥见柳星闻性器勃起,还不忘照顾一二,却没想撸动几下便精关将要失手,沾他一手白浊,令他嫌弃地放开手,转而又往已被打得红肿的臀rou上扇。 柳星闻竟也不知道是被他cao射的还是打射的,他饱受屈辱,誓要来日杀了顾听雷以报此刻受辱之仇。却在臀上剧痛不止与清脆的掌掴交响之中泄身,他眼前一白,脑海如绽烟花,闷在被单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呜咽,便由着白浊洒满身下被单,身体不受控制得抽搐起来,要知道他还被顾听雷干着女xue,高潮后的不应期里挨cao,柳星闻几乎要翻白眼,他反倒庆顾听雷不想看他,否则那般yin态也被顾听雷看去,不如自刎算了。 顾听雷是被柳星闻抽搐中的一阵阵收缩夹得受不了,方才退出来,没射在柳星闻里面,却全射在柳星闻腿间,那处本来就泥泞得一塌糊涂,如今更是挂了一腿的浓精yin液,柳星闻一时感到两腿酸软合不拢,但感觉一直摁在后脑的手松开了,他下意识得回头,先被满覆红肿的臀惹得羞愤,又被满腿的白精蜜水羞得不行。 而他屁股还火辣辣得疼痛不已,这一切全都拜顾听雷所赐,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接二连三因受制顾听雷身下又连遭奚落羞辱,柳星闻一朝委屈爆发,堪比当年输给赵思青,但性质不同,却同样感到难以言说的落魄与黯然。 而如今他只有看着顾听雷默默垂泪的余力,他还想小心翼翼维护自己最后一丝丝的自尊,咬牙没放声哭,却怎么也没法忍着完全不出声,只能时不时的,胸膛剧烈起伏,流露出一二声的泣音,犹若小狐犬嘤咛。 顾听雷看得呼吸一滞,险些又硬起来,于是他又一把将柳星闻的头摁了回去。 他心中惊疑不定,盖因柳星闻哭得实在好看。那人本就面如冠玉,又因云雨而染媚色,生生柔和五官,偏生眼尾最红,如缀飞霞,泪眼潋滟一波春,丝毫不再见星海天锋之辉芒,而正是平素锋芒太盛,此刻的yin浪之态,鲜明的反差对比,反更叫他人心动兴奋。 顾听雷唏嘘不已,感叹自己的定力果然还不足。却听柳星闻埋在被单里哼哼唧唧不止,呵,必然是些不干不净的话。 柳星闻还是方才跪趴的姿势,像是雌伏的姿态,于是玉壶洞天一览无余,臀rou红肿,染的酡红色一直临近腿根,顾听雷还记得方才柳星闻被他顶得肩头耸动,臀rou被扇时的微晃rou浪,汁水四溅。 如今那口女xue被cao得也红肿,且不住淌水,似是极其贪吃一般,两片rou翕合,yinchun一下一下的收缩贴合。顾听雷喉结滚动,眼见这无比情色的一幕,下身竟一跳又半勃,邪火又起。 顾听雷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鬼使神差地,他一面摁着柳星闻的头,一面伸手,摸进那湿濡的yinchun,惹得柳星闻一颤,从喉咙里发出呜呜低声的气音,而女xue却紧含顾听雷得指节,颤抖之间,蜜浆泄流。 柳星闻被吓着了,手臂撑着床,下意识挣扎想往前爬,那是逃跑的姿态,他被顾听雷逼得至此,连逃跑都是如此狼狈屈辱不堪。却被顾听雷一掌握住一边臀rou,掐得红肿臀rou变形,饱满的臀rou自指缝间溢出,又仗着满手水,便将之当做润滑,通通蹭进股缝。只见那菊xue润汁,因没被开发过,故而摸上去十分紧致也紧张,只是碰了一下,就紧紧缩起。 顾听雷也不含糊,就地取材,二指并起,指腹连根摸过yinchun,沾了满满二指蜜液,做润滑之用,揉弄后xue,再就势探指,二指微屈,撑开紧致肠壁,齐转二指而入,缓慢坚定,撑开窄紧xue壁,寻那谷道里的微凸之处。 柳星闻从未被开发过后庭,他连自渎也甚少,一心向剑,于情欲一道十分寡淡,又自律自恃,更何况他天生阴阳同体,既有男子阳根,又长女子金沟,这般异状,可谓畸形,镜天阁之中,知晓他身体异状之人除柳沧海之外再无他人,往常他根本难以直视,更何况是去触摸感受? 顾听闻那厮可恶,将他的脑袋摁得死死,柳星闻无法,而后庭却难受的紧。只能咬牙暗暗伏首,待气力恢复,定要一脚将顾听雷踹开,却也不知顾听雷手指按到何处,他瞬间感到头皮发麻一般的酥软麻养,急促惊叫一声,被单之间细声微响连连,腿根战战。这感觉就像是阴蒂被反复亵玩一般,足以叫他欲仙欲死,可他却不知,后庭之处,竟也有这等要命一点! 顾听雷一见柳星闻的反应,便知道找对了地儿。他变本加厉,二指并驾齐驱,便是找着那一出,时而戳刺,时而碾旋用力,九浅一深,直叫柳星闻腰腿发软,摇摇欲坠,性器勃起,女xue吐露,飘飘欲仙欲罢不能,放才抽指而出,转而一把掐住柳星闻的后颈,像是拎小猫小狗一样将他拎起,绝对算不上温和,径直将他掼到墙上。 青瓦墙面平滑冰冷,柳星闻未着寸缕,身上也热,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加持,白肤透着微红,乍然往冷硬的墙面贴,柳星闻整个胸膛都贴上去。那早就挺立硬若石的乳珠也撞上墙面,而背后是顾听雷壮实的胸膛,柳星闻便是跪立在墙与顾听雷之间,顾听雷的手覆落他的的掌背之上,五指强行挤入指间,将柳星闻的手摁在墙面,也做支撑。 “顾听雷!你——!额啊……!” 顾听雷亦是挺直腰背,跪立于柳星闻身后。撸硬的性器抵着柳星闻湿润的yinchun,guitou半卡在yindao口,只要他稍稍一顶,便能一气挺入。 柳星闻服软了。 他的腰腹绷得极,只恐一放松,便要坠下自行将卡在yindao口的阳根一气吞进去。顾听雷就在他身后近在咫尺,粗沉的吐息,背后结实的胸膛沉沉起伏,仿佛顾听雷也在竭力自持着。 柳星闻眼底含泪,微微测过头,顾听雷能觑见柳星闻的眼底红潮,眼角的湿润。他一时见不得柳星闻的脸,原本是出于嫌弃和厌恶,后来却好似又被美色吸引。顾听雷仔细一想,好像确实做得太过,不由感到一丝别扭的对不住的情绪,对柳星闻的恶感莫名少了许多。 但他依然默不作声,只蹙眉沉目,像一头蛰伏敛息的豹,不待柳星闻再喘息,便挺身而入软xue深处,那个姿势进得极,柳星闻闷哼,尾音却拉得绵长,清晰得感觉到阳峰入体,确实没有尽头一般直直往上顶。 柳星闻大感不适与惊惧,却是小腹微麻又痛,原是顾听雷一气顶到zigong口,绞得guitou发紧,顾听雷嘶得倒抽冷气,紧紧扣着柳星闻的手压在墙面,一口咬住后颈,强行制住柳星闻,兀自顶撞抽插起来。 他很满意柳星闻的紧致,也享受将柳星闻征服压制的快感。单是caozigong口还不够,顾听雷还想cao进zigong里去。他不确定柳星闻会不会怀上,但是想来有的是办法避孕。 “柳星闻,你这就不行了?” 顾听雷出了名的嘴毒,其实…其实柳星闻受不住了他能理解。但是这样就让剑魔温柔诱哄不可能,顾听雷宁肯昧着良心顶着罪恶感再把柳星闻刻薄哭。 柳星闻已经不想搭理他了。 他自觉屈辱受尽,厮混已有半夜,那药效早该磨掉。可顾听雷仿佛性欲高涨,非要拉着他继续厮混不说,还一个劲刻薄,知道谪仙岛的所有龙胆石加起来都没顾听雷的一张嘴硬,故而柳星闻只是有气无力哼唧两声,似泣似吟。 顾听雷自讨没趣,悻悻住嘴,干脆埋头cao干,一只手腾出来,一把圈拢柳星闻的胯下阳根taonong,好让柳星闻充分舒坦,多露yin态,免得只有自己看起来兽性大发一样。 他熟练运转cao纵龙吟门派的内功心法,令电流在指尖流转,指腹摁抵柳星闻的yinjing冠眼,一丝电流噼啪作响,竟就直直打在湿润的冠眼上。 柳星闻哪里受得住这等刺激,当即惊叫,而那斥骂还未出口,电流确实接二连三,莫说柳星闻只顾接连吟哦,连幽谷蜜xue都猛得一紧,汁涌如喷,顾听雷插在xue里,只觉阳根泡在热泉里,舒爽不已。 柳星闻射了满墙还不止,顾听雷变本加厉,顶得他rutou磨墙,酥麻生疼的同时胸膛一片红,这禽兽不如的顾听雷,竟是放开性器,又往泥泞女户摸,二指夹住阴蒂,不轻不重地揉玩,同时电流也一缕缕打来,直接将柳星闻送上高潮顶峰,若非身后是顾听雷顶着他,他早就摇摇欲坠摔落。柳星闻哪里还受得住这等要命的刺激,泣不成声,口涎直淌整个下巴,口齿不清啼哭讨饶,只求顾听雷早些了事,别在如此折辱折磨于他。 顾听雷性情刚强,贯爱比个高低。如今柳星闻溃不成军,哭着求饶,极大满足了他争强好胜的心理。被柳星闻用脚踩yinjing的仇也在柳星闻的哭与泪里一笔勾销,于是他心情颇好,专注将柳星闻摁在墙上cao。闻水声交响,柳星闻的泣音与不是高亢的叫床声,顾听雷凭添兴奋,下身挞伐愈发卖力,竟真的叫他顶入宫口,一撞撞进zigong壁,柳星闻当即近乎失声,眼珠上翻,竟是被cao得翻白眼。想提醒顾听雷不准射在里面,却愣是被干得两眼发白,浑身抽搐,直到顾听雷精关失守,浓精灌满在柳星闻体内,方才算是终结,好在顾听雷有良心,甘愿做人rou垫,抱着柳星闻仰躺在床,酣畅淋漓,才小心翼翼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