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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柳】活色生艳2弱雷

    接前文的后续篇。

    柳星闻又一次着了瘦马门的道!又一次与顾听雷独居一隅!又一次被迫与顾听雷苟且!

    顾听雷嘲讽他是不是上一次被他cao傻了,同样的一个坑你能踩两次。柳星闻身中情毒,身受情热之困,同时羞愤欲死,讷讷难言,口喘热息,俊朗白面飞霞色,星目潋滟含春波。

    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不能怪柳星闻。风尽扬州,以少侠等人为守,一朝剿灭瘦马门,瓦解了这作恶多端罄竹难书的门派,然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仍有余孽散逃蛰伏,好巧不巧,柳星闻就是这般倒霉,顺带顾听雷,再陷“危机”。

    柳星闻本就红着的脸憋到脖子,怒目而视,顾听雷半点不惧,反又嘲他怎么,这就被骂哭了云云。柳星闻气噎,染催情之药,挑动情绪起伏大起大落,遭顾听雷这般刻薄嘲讽,只见柳星闻气急怒斥闭嘴,话音刚落,却闻一声哽咽,莫说柳星闻一脸见鬼,顾听雷只听得一愣,鬼使神差,感到一丝丝心虚,再不念一声。

    埋头宽衣解带,却是替柳星闻。盖因是又想起那日,柳星闻撅着屁股遭他一番掌掴,顾听雷但见柳星闻回头,朦胧泪眼,分明情动,却又有几分茫然,眼尾尤其红艳,竟似精魅一般,又媚又可爱。至此之后,纵然顾听雷与柳星闻默契不再见,然每每顾听雷脑海中一闪而过柳星闻的脸,只觉再厌恶不起来,频频的恍惚,任逍遥打趣他形如思春,像被勾魂,顾听雷就如同被踩了尾巴,冷不丁勃然大怒,令任逍遥拔剑,将其好一顿搓磨。

    这一回顾听雷有经验。他解着柳星闻的衣,眉头却还是紧皱,好像极不耐烦。手隔衣,却感柳星闻烫得不正常的皮肤,想来是情毒太深,比上回还深,而超乎顾听雷想象的是,柳星闻不仅脸色不对,这回竟连身子也不对了。

    “你…你这胸口……”

    他震惊地看着柳星闻的胸口,少年胸膛有rou,但是那素来是常年练武用剑而锻炼出的肌rou,于他一般,肌理分明,匀称结实,线条流畅。而柳星闻的胸膛却不正常的微微鼓起,连那一双乳也不正常的涨挺着,方才穿着衣物不停摩挲胸前,只见那蹭红的rutou颤巍巍,乳尖竟泌出星星点点的白,那、那分明是奶水!

    柳星闻快要被顾听雷赤裸裸的视线看得羞晕过去了!他何尝不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瘦马门钻研奇yin一道,拥有让人产出奶水的药物助兴调教也不奇怪,柳星闻常着的衣裳贴肤修身,极衬身材,也方便行动用剑,以至于中药之后,饱胀鼓起溢奶的胸rou生生被衣服勒得要透不过气,更是一举一动都磨着rutou,刺激得柳星闻酥麻腿软,下体支起,女xue泌水。

    属实羞于见人,因而柳星闻侧过头,抬起胳膊挡住眼睛,以逃避的姿态不肯面对顾听雷的目光,手掌抓紧被单,不知不觉撤起一片褶皱,紧张的很。

    顾听雷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看够了,便覆手柳星闻鼓涨的胸前,不轻不重捏了一下,就听柳星闻触电似的一颤,抿紧的唇间露出惊喘,好生敏感。

    顾听雷莫名口干舌燥,最好急需要喝点什么止渴。柳星闻的胸脯并不绵软,即便是此刻涨奶,也依旧手感紧致,唯有在捏揉下去的时候才感到一点柔软,眼下柳星闻乳尖挺立冒奶水,定然憋闷地十分难受,而顾听雷双手其上,手法算不上温柔,扣着柳星闻一双乳rou揉,又像是在把玩,指间夹住rutou,用了巧劲,任凭饱满的胸rou自指缝间溢出来,而奶水争先自乳孔溢流,流到顾听闻手背上,隐隐约约奶香飘荡。

    柳星闻是一刻也不敢挪开胳膊,只怕满面情迷被顾听雷看去嘲弄,却不得不承认被顾听雷揉得舒服极,大大缓解了原本的胀痛。忍不住嗯嗯低吟开来,殊不知听着在顾听雷耳里是何等的磨人,顾听雷耳尖一红,又感耳朵酥酥的,邪火往下腹冲去,忍无可忍低斥。

    “别叫了!柳星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sao!”

    柳星闻如遭霹雳,这是他的错吗!

    但也只怪自己一时松懈,竟中诡计。若要是堂堂正正面对面,他自不惧,更不至沦落于此,偏生瘦马门手段下流阴险,柳星闻总归是遭受不妄之灾被牵连罢了,总归此次仍是顾听雷,不是别人……

    顾听雷也不怎么样啊!

    柳星闻咬牙切齿,固然他被揉得舒服,但若顾听雷能闭嘴就好了。一时直接柳星闻真的咬牙耐着不出声,唯有鼻息愈发急促粗重。顾听雷欺身在上,俯身垂头,长发落在柳星闻胸前清扫,柳星闻此刻经不起半点撩拨,更何况实在胸脯前,哼唧一声,被顾听雷发梢扫过的胸前酥痒不已,而顾听雷已经张口将奶叼住,在齿间不轻不重咬。

    柳星闻险些弹起,下腹火一冲,不说裤裆支棱起账,只感囊袋下藏的女xue一热,虽为流出水,却也逼湿花唇,rou缝泌水。

    柳星闻上下都难耐,胸脯被顾听雷揉得断续溢奶,绕是如此也尚觉不够,直到被顾听雷含着一边吸出奶汁放觉些许好受,却又因此不知不觉发出哼哼声,细小地恰到好处,好似在顾听雷耳里搔痒,心尖尖上撩拨。

    顾听雷心猿意马,舌尖卷走奶汁,并不好吃,有点腥,然而他吃得津津有味,揉着柳星闻奶rou的手也被奶汁打湿,黏糊糊的满手。好像柳星闻是要生孩子或者生了孩子,才会有那么多奶水。

    然后顾听雷被自己这个想法恶心到了。

    老天爷,他在想什么,柳星闻才多大的年纪。而这时,顾听雷才想起柳星闻虽年少成名,却属实才不过二十出头,与那自在门的弟子差不多大的年纪。

    而他自诩是长辈,却接连将柳星闻……出于道德上的罪恶感令顾听雷一阵心虚,他抬起头,柳星闻扔抬着胳膊掩着眼,无颜见人。露出挺尖的鼻,通红的脸,和隐忍之下咬红的唇。

    顾听雷承认,柳星闻并不令人讨厌,他突然想看他的脸了。

    他说做就做,握住柳星闻的胳膊拿下,柳星闻诧异顾听雷的举动,又半陷情欲间,眼神茫然,但不惧对视,不耐烦地问:

    “作何?还不快……唔!嗯……”

    柳星闻一下子软了声。顾听雷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病,屡屡将将龙吟门派的内功用在这事儿上,那生着满满剑茧的粗糙手掌握着他的胸rou,掌心却放出丝丝电流,不算强,却足够让柳星闻体会明显,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而顾听雷释放电流的手掌还抵着奶尖,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一丝电流便是正对着柳星闻溢奶的奶孔,柳星闻险些尖叫,挺腰一弹,几乎落泪。

    这还不够,顾听雷不停下,带着电流的手顺着他的胸膛,以轻柔的力道往下抚摸,摸过哪里,电流便淌过哪里,柳星闻绷得脚尖都要蜷起,哽咽轻轻,几乎要被顾听雷过分地欺负地哭出来。

    顾听雷摸过柳星闻绷紧的腹部,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多摸了几下。柳星闻的腹部紧绷,显得那几块肌rou更为肌理分明,好像还出来点汗,有点滑和湿,顾听雷记得上次是直接射在柳星闻里面,他摸着柳星闻的腰腹,喃喃自语应当没怀之类的嘀咕,柳星闻无暇细听,他被电得浑身酥麻,几乎瘫软,只能仰躺在床,像砧板上的鱼,张了张嘴,嘴唇都在抖,放下身段去求顾听雷。

    “你别摸了……”

    天杀的顾听雷,他都湿得想夹腿了!

    柳星闻牙齿都在打颤,他胸脯还涨着,没了顾听雷帮忙又是揉又是吸根本得不到舒解,这回下面竟也难以自恃,然而他倒是提醒了顾听雷。

    于是顾听雷把他裤子也扒了。

    “别哭了,先把你的……解决了。”

    顾听雷尽量委婉,含糊其辞过去。堵不如疏,他不会哄人,却见不得柳星闻再哭哭啼啼,将柳星闻的腿拉开,握住那根早就涨停的性器,撸动taonong的手法实在算不上温柔,但粗暴却有粗暴的滋味,顾听雷有意思刺激柳星闻,电流如丝,感触却又那么明显,又是打在这等脆弱敏感的男子命脉,柳星闻蹬腿扭腰,口吃不吃惊叫,语无伦次。而顾听雷竟然用指腹摁住马眼,指尖电光微闪,一道电流顺着马眼往里流窜,柳星闻一弹腰,又被顾听雷及时摁住,欺身压制,一手扣住柳星闻涨奶的胸脯,上下齐发,又控制电流力道,时大时小,柳星闻满头薄汗,自是被电得浑身发抖,甚至开始微微抽搐起来。

    他高潮来得突然,眼前骤然一白间泄身顾听雷掌中,满手浓精惹来顾听雷嫌弃,却暂且放了他疲软rou根,又转而去探找花xue,果不其然已是饱吸汁水,连下放被单都已被洇湿一小片。

    顾听雷还记得初次一见柳星闻这等隐秘私处,皮薄光滑,无一丝毛发,微粉软嫩,rou缝细小,难以想象后来是如何容纳下他整根yinjing,却清晰记得当时那微软柔软的xiaoxue被撑得红肿,蜜液横流间,rou红糜艳,吸得好紧,内力又热又湿,单单是回味念想,就叫顾听雷邪火蹿升,袍摆下支帐老高。

    他暗骂自己定力不足,二指并驱使了,滑入yinchun。惊叹好湿好滑,微微一勾指便搅弄出水声。臊得柳星闻想夹腿,却又被顾听雷按着阴蒂一点,当即腿软,分开好让顾听雷亵弄。

    柳星闻只觉神魂不在当场,否则怎会如此迷离乱情。那丝丝电流仿佛酥麻入骨,四肢百骸都沉浸酥麻之中。口涎忘了咽,肆意淌出嘴角,他的体温在不断身高,胸口奶汁溢流汩汩,顾听雷一直在揉,并以电击刺激,柳星闻嘴里嗯嗯啊啊不止,又有呜咽泣音,他还记得顾听雷方才骂他这样很sao,迷乱与清醒之间柳星闻屈辱至极的同时又恨自己竟yin乱至此。

    但很快他无暇再感到屈辱,顾听雷有意为之,一位掐着阴蒂揉捻放电,柳星闻两腿抽搐,潮吹如喷,而顾听雷确实半点不给他缓和的余地,即便他已呻吟啼哭告饶,也不断在对他的rutou和阴蒂释放电流,直逼得柳星闻眼前发黑,猛然弓背蜷身,水喷有声,却不得缓和,将要到极限而抽搐起来之时,胸膛亦是涨鼓极点,随着柳星闻猛得昂首,脖颈绷直,惊喘哭叫之时,乳白奶水竟喷出,而顾听雷半俯身,离他近,两股奶水全喷在了顾听雷脸上,顾听雷也是惊到,也没躲开,叫奶水喷了满脸,挂落发梢眼睫。

    一报还一报不过如此,顾听雷想上次他射了柳星闻一脸浓精,这次柳星闻喷了他一脸奶水。他用袖子抹去满脸的奶汁,但额发微湿,显得有些狼狈。

    柳星闻浑身汗津津,下身湿漉泥泞,全是拜顾听雷所赐。但好在顾听雷总算不折腾他了,胸脯也没在觉得先前那般胀痛难受,但是被反复电击的部位依然酥麻敏感,只要轻轻碰一下都能令柳星闻头皮发麻。

    而反观顾听雷,竟是依旧衣着完好。凭什么?

    柳星闻吐了口气,眼眶潮湿,湿润的睫毛颤动,心思异动,径直捉住顾听雷的手腕,看过去时脸上潮红未褪,声音带着微喘,说。

    “我帮你。”

    顾听雷手一顿,没甩开。他压根没那么好的自制力,胯下的阳物老早抬头老高,他本想早早了事,脱裤子就上,然柳星闻难得主动,说得又理所当然地坦荡。

    他想说你行吗?嘴唇动了动却又将脱口而出的轻蔑咽了回去,他又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柳星闻亲自帮他吗?就像上一次用衔银珠的舌头一样。

    顾听雷不想还好,一回味反倒下面又涨大。盯着本就是修身贴腿的裤子,磨得他guitou难受。他眼神有不以为然,又很好的别过去点头,只说行。

    然后很利索得解腰带,撩袍将裤子半褪,弹出来guntang硬挺的yinjing。大喇喇敞亮,对着柳星闻,十分豪放。

    柳星闻看着刺眼,皱了皱眉,许是觉得太不雅。但是并不至于惊叹,是挺大,冠头还上翘,脉络青紫,虬结盘柱,见之惊人,当以为傲。不过他早就舔过,还被这么大个物件cao到喉咙。

    柳星闻自恃身份,即便是陷落不妙的境地,缓过来后亦恢复原本的清傲。即使腿间泥泞依旧,阴蒂被电得微肿,导致他一时半会有点不敢合拢双腿。悄悄冒头挂水的rou唇之间,也将两片被顾听雷揉得微红的yinchun微微撑开,显得愈发饱满湿润。而胸脯也被揉红,尚可见分明的指引未消,奶头肿起,乳白奶水挂落胸脯。

    柳星闻撑着床,起身坐起来,与顾听雷面对面得坐姿,伸手去握住应景。他一心向剑,又cao心于父亲大业,自渎甚少,更莫说替别人疏解,试问谁人有那个资格让少阁主屈尊帮忙自渎?

    故而柳星闻起初手上并无轻重,反倒一个没把门,捏得顾听雷险些炸毛。柳星闻嘴硬倒打一耙怪他长得没大没小,你一嘴我一嘴皆不饶人,毫无技巧且粗鲁至极一撸到底,险些将顾听雷弄软。

    顾听雷咬牙切齿,又耐着性子,指点提醒力道。柳星闻的一身好天赋用在这等之事上,他自己觉得古怪不已。却很快觉出门道,taonong撸动,圈拢着那guntang的rou剑上下撸动。

    他掌上指间有剑茧,顾听雷饶是皮糙rou厚胯下三寸也是所有男人统一的最脆弱敏感的要害。粗糙的茧子磨着他的性器反复撸动,何等快慰舒爽。他嫌柳星闻太慢,反而主动挺胯,将柳星闻的手磨得发红发痒,两眼眯起,呼吸愈发粗沉,他知道自己要高潮了,无意间瞥见柳星闻腿间的rou红女户,喉结突然一滚,视线盯紧又赤裸,明晃晃的意图令柳星闻明明白白感觉到,暗叫不好,当即松手。

    不过他也逃不到哪里去就是。果然顾听雷又将他摁倒,掐着他的胯骨与腿根,便将他腿分开,急切挺胯,烫又硬得guitou顶进他的yinchun之间,却又不进去,就挤进yinchun之间的rou缝里,滑动研磨,将最外的嫩软rou顶陷进去,就着滑泥的水蹭着,一下下顶那粒阴蒂。

    柳星闻一下腿软,酥麻直上脊椎,脚趾微蜷,发出极低的一生压抑的气喘,也漏出声低低的叫,小猫小狗哼唧似的,浑身却开始直颤。

    他想呵斥,想唾骂。却被顾听雷蹭地又流水了,像是尿了一般,蜜汁腻白微黏,被顾听雷蹭满了guitou,也有些许顺着yinjing淌落。而他眼尾红色加深,潮意湿眼。口齿不清地发出类似质问的话,却又嗯嗯啊啊像在叫。顾听雷的guitou颜色深,浅出浅入却坚定,挤在狭隘的rou缝里,顶开的yinchun从两侧夹住他的yinjing头,一下一下撞在微肿的阴蒂上。

    本是小巧的绵软的两片蚌rou一样的小yinchun,经由顾听雷接连的开凿,充血发肿,湿淋淋的饱满肥厚,又似两片舌头,吸着顾听雷的yinjing头。

    柳星闻几乎要哭了。他的腿很修长,笔直且有力,如今两腿分开,搭在顾听雷身侧,无力地蹬动,将被单踩得连起乱褶。

    “你还不如直接进来……”

    柳星闻有气无力,在话尾时哽咽,小腹发紧,哆哆嗦嗦的潮吹。他是有感觉的,每当高潮的时候就会感到双腿发软,那是介于酥软与失调的一种失控一样的感觉,令柳星闻惊恐与发慌。而后便是一阵四肢百骸都淌过的无力与飘飘然,他会感到眼前发黑,头皮都发麻,仿佛身处云端,又沉浮于黑暗的深海,冲天的妙不可言的快意,他不可否认其中蕴涵绝妙快感,那是发自最为原始的本能的交合的性爱与欲望。

    鱼水之欢,水rujiao融,妙不可言。

    但、但是,怎会是顾听雷,怎能是顾听雷……柳星闻感到一瞬间的绝望和无力,又有些恼火。他现在养面躺着,顾听雷在看他,柳星闻抽搐着腿,在潮喷着前抬手捂住脸,从指缝里漏出间断的压抑的控制不住的尖叫。

    他控制不了高潮时带来的失控反应。顾听雷没有进去,只在外部磨他,让他流更多水,直接喷出来,通通淋在顾听雷的性器上,甚至还能听到喷水时的声音,一切地一切都令柳星闻羞愤欲死。

    顾听雷在欺负他,他在侮辱他!

    柳星闻捂着脸,咬着牙,小心翼翼拾掇碎裂一地的自尊。但是明显顾听雷并不在乎他想什么,废话,顾听雷还硬着呢。

    “啧,你怎么有哭了?莫非传言是真的?”

    那年化名追道的柳星闻,挑战他的师兄赵思青,星剑十九式皆被赵思青以一根枯木枝拆招,竟未曾有一试打中过赵思青。

    据说这追道公子当场就红了眼眶,而后更是又哭又闹,最后回家也就是镜天阁去。

    流言蜚语,顾听雷本不屑一顾,正如他的剑魔之名至今也广为流传。然而此番见柳星闻又哭又叫,顾听雷不耐烦,又感传闻莫非属实。

    他一把将柳星闻拉过来,跨坐在他腿上。guntang的yinjing贴着柳星闻的yinchun,凑近了歪头,从侧面看柳星闻,好整以暇地问:

    “真哭了?”

    “……”

    柳星闻未答,觉得顾听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碍于面子,只能放下手,深吸一口气。顾听雷的冠头还顶在他的yinchun和上,呼吸起伏间只要有点动作,就能磨得柳星闻要叫。那两片蚌rou不争气的含着,热情地吸,柳星闻面子里子早丢干净,他快要开始自暴自弃,却被顾听雷扣住下颚抬起脸,顾听雷与他对视,仔细看他的脸,柳星闻不解,然后下一秒眼中映出的是顾听雷突然靠近而放大的脸。

    顾听雷吻了柳星闻。

    柳星闻懵了。

    他并非沉迷情爱纵欲之人,更无所爱,要说钟爱的除李白之外唯有爱剑了。而即便是追逐月光的星辰,哪怕是最令他另外相看的赵思青,他也没有想吻他的想法。

    他被顾听雷亲着,懵逼地觉得顾听雷真是令他有点恶心。

    不这样说太过分。柳星闻转动眼珠,被动地接吻、张嘴,唇齿碰撞,顾听雷还将舌头伸进来,像是条十分湿滑的蛇,但是鉴于方才顾听雷一直电他,柳星闻觉得顾听雷应该是条电鳗吧。

    他竟是在走神,还忘了换气。舌头就被顾听雷勾着,热恋一般交缠,好像他俩是有多亲密似的。顾听雷只见柳星闻脸本就红的脸憋得快要发情,猛得放开开,生怕柳星闻就这么把自己憋死。

    他的脸色不太好,许也是意外自己的举动,柳星闻大口喘气,嘴唇被亲得发红,水光淋漓,也是他亲的。

    一时间,顾听雷心里一虚,在柳星闻张嘴要质问时先出声,扣着柳星闻的腰抬起,让柳星闻绷直双腿与腰,同时也离他更近。

    “闭嘴,我在助兴。不是说要帮我吗?那你自己动。”

    柳星闻不得不将双手扶在顾听雷肩上,顾听雷的玉剑挺立,“剑锋”卡进他yinchun间,如剑要入鞘。柳星闻便无暇再想顾听雷亲他的事,呼吸重了几分,不服输地看了顾听雷一眼,毫不犹豫一沉腰,坐了下去。

    二人不约而同喟叹出声。

    经由顾听雷提醒,柳星闻才想起方才主动道要帮顾听雷。这个姿势进的很深,柳星闻明显感觉着顾听雷的yinjing滑入,像是玉剑入鞘,而鞘无底,竟是不知有多深。

    他不会顶到胃……柳星闻莫名一惧,僵住了身,犹豫不止。一只手因太过好奇而摸向下腹,好似有点鼓起来的……凸出的形状……

    柳星闻头皮一麻,他突然不敢动了。

    而顾听雷好整以暇极了,他握着柳星闻十分精瘦紧绷的腰,明显的感觉到腰身的绷紧。喜闻乐见柳星闻的犹豫与止步不前,嘴角忍不住上扬,故意催促激他。

    “怎么?动啊。”

    说着,便握着柳星闻的腰,往下一摁。只见腹部的轮廓随着下沉而顶出凸起,柳星闻难得微慌,心里没底,越是不想去看越是好奇忍不住,他低头便见这一幕,背上直接出了层汗,他有一种顾听雷会不会把他肚子戳破的错觉。

    “额嗯……!你、你别乱动,我来……”

    他的声音都有点抖,重新扶住顾听雷的肩。沉下眼,纤长的浓黑眼睫垂下,有意不让顾听雷看到再多的情绪,却见柳星闻喉结微动,咽了口唾沫。挺腰自行动起。

    而他也并无多少要领,只知道是要动起来,处于上位者的姿势,自发吞吃顾听雷的yinjing,相当于用屁股去cao顾听雷。

    “嗯……嗯……哼额……”

    太深了。柳星闻想。他靠着膝盖与顾听雷的肩膀支撑,好在顾听雷一直握着他的腰,暗暗使劲,在他努力抬起腰的时候就帮忙托一下,以至于他每次抬腰,都能抬到最高,让yinjing滑到头,冠头半卡在yinchun之间,而后又重重坐下,几乎是一吃到底,压着囊丸,一顶到最深。

    柳星闻又开始叫,吟哦不断,他的声音不难听,吟诗作对时尽显优雅清越,如今用在叫床上,带喘还颤,用顾听雷直白的话说,那就是够sao浪。

    “你还真是……”顾听雷这回没说他sao了,不知为什么说不太出口。他想之前这么说就把柳星闻说哭,再这样显得他一把年纪了还欺负小孩,故而也就将最后的几个字隐在一声呼气里。

    柳星闻没能坚持多久就高潮了,也许姿势的原因。热流如泉,又被顾听雷的巨物堵死,故而柳星闻只有小腹,几乎失声。脖颈高昂绷直,而在顾听雷看来,是修长如鹅颈,他张口,含着送上门的rutou,鼻尖抵着柳星闻的胸膛,抵在鼓起的胸肌上,因先前涨奶溢奶而仍有奶香在上,顾听雷也尝到几分奶味。

    柳星闻高潮更甚,弓起腰背,两腿微微抽搐,又将胸膛向前送几乎,顾听雷几乎是整张脸都埋进了进去,鼻尖是萦绕的奶味,脸津贴胸,并不绵软,反而因为柳星闻绷得太紧而硬邦邦,他怀疑柳星闻要捂死他。

    顾听雷无法,一巴掌打在柳星闻屁股。柳星闻还在高潮,猝不及防一巴掌,耳边一声响亮清脆,臀上又是发麻的钝痛,吓得一夹,xiaoxue骤然紧缩,反惹得顾听雷闷哼一声,竟是缴械,精水不滴不落,都射在柳星闻身体里。

    柳星闻腰软腿软,摇摇欲坠地眼睛发黑,一副被cao失神的模样,下巴都是咽不下的口水,落在胸前。顾听雷到底没cao完人就翻脸,不知为什么他也下去那手,柳星闻浑身脱力,往他怀里倒,如乳燕投林,下巴搁他肩头喘气。

    顾听雷没躲,却僵了僵,柳星闻服软,他反倒是不知所措。若是爱侣情人,鱼水之欢后温存乃常事,然而柳星闻他、他怎会如此不要脸!

    顾听雷坚定地想,肯定不是因为他心软,是柳星闻不知耻,技不如人,设计服软以此哄骗于他降低警惕。如此诡计多端,真不愧是镜天阁少阁主。

    哼,柳星闻,哼。

    顾听雷一面自觉道破柳星闻的诡计,一面伸手,环住柳星闻的腰,另手摁在柳星闻发顶。果真养尊处优,否则怎会养得一头如此软滑如缎的青丝来。

    柳星闻只觉累得半死。

    管不上顾听雷还埋在他xue里,更顾不上是与顾听雷如此亲密如恋人的姿势。他折腾太久了,每一寸肌rou都在叫嚣疲惫,只想好生睡一觉。

    头顶传来轻微力道,像在摸他的头,摸小狗似的,柳星闻突然有点嫌弃,却已阖眼,昏昏欲眠。迷糊之间,柳星闻张口,声音很轻,像是梦呓喃喃,但是他就靠在顾听雷耳边,故而顾听雷也能听得分明。

    “不帮了,你自己解决……”

    顾听雷脸色一黑。

    妈了个巴子的柳星闻,你他娘就是个小破孩。

    顾听雷恶狠狠地想,却倒底没把柳星闻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