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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不知趣的持续吵着,似乎这深夜访客铁了心要在这三更半夜进来。“你快去看看。”王思年有些困难的说,“我还能坚持。”男人的离开让洗手间变得宽敞不少。如果徐建没有被王思年痛苦的表演所蒙蔽,他也许会注意到自己放在洗手池台面上的漱口水位置变了。王思年的痛苦一半是装的,一半还真不是。这个男人不傻,要想靠苦rou计骗过他,纯靠演总归不大妥当。漱口水是王思年这辈子最怕的东西,比香菜排的还靠前。那股子酸不溜丢的薄荷味,光闻着都想吐。她每次看徐建用那玩意,都敬佩对方一句:“铁血真汉子。”漱口水有毒,不能喝。但一个成年人,误食一口两口倒也死不了。只是遇到一个像她这样胃浅的,一口半的漱口水就足够她恶心好大一阵子的了。一点点演绎出来的气若游丝,一点点实打实的催吐,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她不能伤害徐健,但是她自己,也是筹码。刚刚的赌局里,不止徐建一个人下了注。王思年也在赌。她赌这个男人在乎她——不管他究竟是谁,在日日朝朝的相处里,对方的爱是伪装不来的。他会因为关心,主动带她离开。这是现阶段王思年能想到的,最温和的解决方式。虽然仍然在犯恶心,但相比起来,田亚志的那通没头没尾的电话更让人烦忧。门口的不速之客好像拖住了徐健。男人半天没有回来。而王思年趁此机会,急匆匆的从手机里调出最近来电,找到了那个名字,拨了回去。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榜单的关系,下一章更新时间在明天晚上11点,作为补偿会更新一个肥章~*老田那个电话不是突然降智了,他有隐衷,很快会写~*推荐一本禁断感很强的预收by爆炒小黄瓜,文案如下。这位太太的也很好看~【一】坎蒂丝走进辉煌的殿堂,垂下头,戴上镶嵌着红宝石、珍珠和钻石的冠冕,手持权杖,环视向她低头的众人。她的头发乌黑,脸孔雪白,嘴唇是热烈而芬芳的野玫瑰。她拥有令人堕落的魔力,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站到权力顶端的女王。然而,她仅在位三天,就被暴怒的信徒拽下了王座。——每个国王,必须得到神的祝福,才能登上王座;而神,没有赐福于她。***坎蒂丝逃离自己的王国后,千方百计地混入神殿,成为级别最低的神女。失去冠冕与权势并不可怕,她有野心夺回过往的一切,但在那之前,她先要……渎神。【二】神没有性别,也没有七情六欲,祂是这个世界上至高和至纯净的一团光。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神殿里供奉的神像慢慢有了头发、衣袍、冠冕、权杖和……五官。祂不再是这个世界上至高和至纯净的一团光,他赋予了自己明确的性别,拥有了从未有过的七情六欲。然后,他降临到她的身边,满足她渎神的想法。【坏女人X至高无上光明神】☆、困局(3)出乎意料的是,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王思年紧盯着门口,压低了嗓子:“喂,田亚志,现在徐建不在我身边,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线路是联通的,但对方明显处在一个信号若有若无的地方。因为听筒里传来了“哗啦哗啦”的背景噪音,让他的话音在一片回响中变得难以分辨。“喂?”王思年轻声问,“能听见我说话吗?”走廊传来了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她心里一紧,迅速的挂断了电话,点开医院的APP。就在挂号页面弹出来的瞬间,洗手间的门也开了。王思年有些打鼓,做虚弱状抬头望去,突然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深夜访客竟然是老熟人。高琳琳疾步上前:“刚刚肖爽说你电话讲了一半就挂断了,再打过去也没有回音。我们不放心,就赶快过来看看。”“主要是担心万一出点什么事,徐建自己搞不定,毕竟他腿还伤着。”高琳琳又找补道,因为顾忌男人的精神情况,说得格外委婉。而刚刚才坏了事的肖同学正捂着屁股,看来是已经充分领悟王思年在电话里让她“浴室跌倒”的精神,来这儿活学活用了。她虽然领悟的慢,但好歹算是靠谱了一回。“你现在怎么样?”“恶心,难受。”王思年这句话吸引了全场的同情。“那还愣着干什么,去医院啊。”肖爽立刻说道。“我开车来的,我送你去。”高琳琳扶她起来,往门口走去。而徐建就站在那里。他高大的身影依靠着门框,安静的说:“我已经叫车了。”“那不还得等么,我的车就停在楼下,马上就能走。”高琳琳愣住,笑着接了句,“再说了,你伤成这样,还是别去急诊人挤人了。”“放心吧,我们保准把年年全头全尾的送回来。”肖爽跟着打包票。男人没有吭声,但从表情上来看,不大认同。他的不为所动,让气氛变得有些胶着。就在这时,王思年上前一步,用手轻轻挽住了他。“我想让你陪我去。”女人气色看着委顿,但是语气里全是依赖和信任,腕子上的同心锁在灯下闪闪发亮,晕出一小汪炫目的光。男人愣了一下,然后眉头舒展开来,轻声回了一句:“嗯。”“都这样了还能喂狗粮呢?”肖爽捂着眼,看不下去了,“别墨迹了,那就一起去!”——可是高琳琳的车不同意。那是一辆簇新的双开门米白色minicooper,位置十分有限。如果要后排坐人,必须把副驾驶的椅子放倒,推到最前面,然后从狭小的间隙间钻过去。这个cao作对于分量不轻的肖爽,和拄着拐的徐建来说,跟一边蒙眼走钢丝一边蹦迪差不多——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要不你们先走吧。”肖爽拍了板,“我和徐建等叫的车来,咱们三院集合。”王思年站在车门旁,看着明显有些犹豫。她仍然时不时犯恶心,重心都倚在了徐建的拐杖上。“听肖爽的吧。”男人顿了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个提议,“我一会儿就到。”王思年这才动了,一步步挪上了车。“砰”的一声,车门关上,minicooper马力十足,像小钢炮一样弹了出去。漆黑的夜被车灯扯出两道锋利